但是手裡只有一枚任務徽章的五號並不想就這麼回去。
這一批放出來的十個人已經是他們廝殺出來的最頂尖的十個人了。
可惜上位圈的那幾個人太強了,下面的人想要分一杯羹簡直是妄想。
五號可不想拿著那可憐巴巴的一個徽章回去,讓後再被丟到對於他們來說的煉獄第九區。
冒著隨時被基地裡的人強制召回的風險,五號一直在安城遊蕩著,想要尋求屬於他的機遇。
然後他就等來了玄飲。
“本來呢,我只是想要再次挑戰你的,但是你身邊多了這麼一個小東西,我就她是不是能夠讓我和你平起平坐談論交易的砝碼。”
五號的腦子轉的很快。
能夠幹掉玄飲當然最好,但是如果幹不掉的話他也能夠換回一些有價值的東西。
比如說是任務徽章。
想的還挺美,玄飲得身線逐漸往下壓,握住了腰間匕首的手也越收越緊。
“那老子現在就告訴你,做夢!”
貓兒一靈敏的身姿一躍而起,快的只能夠看到殘影的玄飲手裡握著寒光閃爍的匕首就朝著五號刺了過去。
破風呼嘯聲幾乎是擦著五號的耳朵過去的,寒光一閃,不僅挑斷了五號鬢邊的黑髮,還把五號的耳朵割開了一道豁口。
玄飲得本意是聲東擊西,把五號手裡捏著的小東西重新奪回來。
但是對手這麼多年,五號對他的動作預判還是有點準的。
見到玄飲果真動手的他反而心中越發確定以及手裡捏著的這個小東西的分量了。
五號不管自己獻血直流的耳朵,而且換了一隻手把小安緊緊的箍在了自己懷裡。
鮮血從耳朵順著脖頸而下,打溼了五號的衣服,也蹭到了小安蠻的臉上。
她用力的想要從五號的懷裡掙脫,但是很明顯沒有調動起來力量的她幾乎是不可能順利掙脫的。
鮮紅可怖的血跡染上了小安蠻白嫩的臉頰,讓努力掙扎的她看上去更加可憐了。
懷裡的小東西的力量不疼不癢,五號甚至在用手摸了一下自己流血的耳朵之後,把自己手上的血惡意的塗到了小安蠻的眼角。
“我覺得這個孩子也挺適合帶到基地的,那位肯定會喜歡的。”
噁心死了,這個傢伙!
玄飲最煩他這種拿捏著強調,拐著彎想要套話的樣子。
心眼比篩子都多的人實在是太令人討厭了。
玄飲一聲不吭,說什麼今天他都要在這裡幹掉五號。
這樣以後就沒有人敢這麼煩自己了。
“別衝動,我們現在不是在協商麼?”
看出來玄飲想要接著動手,五號把懷裡的小安蠻當成擋箭牌舉到了自己面前,一根明晃晃的毒針夾在他的指間,對準了小安蠻的脖領。
媽的!
尤其厭惡別人威脅自己的玄飲握著手中的匕首,目光森冷。
“你弄死這個小東西,老子不在乎,只不過今天除非是老子死了,否則你也別想活著走出了這裡。”
算這個小東西倒黴,在自己手裡可能還會死個痛快,但是落到了五號的手裡,那可能就要痛苦的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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