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家是把赫連敏發配到了安城不錯,但是也並沒有授權給赫連康,讓他隨意處置赫連敏。
其身不正,心裡自然虧的很。
頌武堂的人在武力上壓制了他帶來的人,這種時候還要選擇硬槓的話,就是無腦了。
赫連康恨恨的咬牙:“這是我們家的私事。”
周助理的態度非常官方:“的確。”
沒有道理在顧家的地盤上讓人把顧家的小小姐給欺負了,就是小安蠻囂張一點都沒什麼,周助理也是見過大場面的人。
他知道這個時候都已經自報家門了還不硬氣一點,那也就太對不起顧家的身份地位,更不對不起顧總了。
所以說要比囂張的話,這個時候的赫連康是囂張不起來的。
見鬼了真是,哪裡冒出來了的這群人!
還有這個該死的小鬼!
赫連康在心裡咒罵著。
但是他又不方便報出來自己的身份,所以只能灰溜溜的帶著人離開。
臨走的時候還不忘狠狠地瞪小安蠻一眼。
別讓他找到機會,否則一定要這個小鬼好看。
赫連敏白皙的肌膚上的針口還在流血。
一小點一小點的血珠不停的冒出來,讓後匯聚在一塊兒,滑落,染紅了白色的床單。
小安蠻望著他的胳膊,小手動了動,一副想去觸控卻又不敢的樣子。
赫連敏這會兒的神情已經恢復了平靜。
他感受著這個離自己很近的人類幼崽身上散發的溫暖,感受著她純淨的眼睛裡透露出來的關心,感受著他從來沒有感受過的情緒,微微有了些觸動。
於是蒼白的少年抬起自己修長的右手,緩慢的靠近了小安蠻。
他握住了她的一隻手,把她放到了自己還在流血的手筆上。
他的體溫比正常人要低的多,觸手一片韻涼。
被鄰居哥哥主動握住了手的小安蠻的眼睛裡露出小小的詫異。
她抬頭望著他清雋靈秀的面容,有一種無聲的觸動在她小小的心裡發散。
好像一副世界名畫,從來只是掛在華麗的博物館裡,但是在面對她的那一剎那,突然就有了活了過來的跡象。
而她,就是那個唯一的能夠感受到這些的人。
“哥哥痛嗎?”
小安蠻覺得他身上的傷看起來就很痛的樣子,所以小聲的問了一句。
赫連敏搖搖頭:“沒事。”
他的聲線偏低,說起話來猶如金玉相擊,清泉緩緩,有一股子說不出來雋永淡雅的味道。
沒有一個人看出來他是赫連康口中的聾子。
他的每一個吐字發音都很準確,沒有一點錯誤。
尚且不能欣賞這種優雅的貴公子氏美麗的小安蠻只覺得鄰居哥哥說話的聲音好好聽。
令她有些著迷,還想在聽赫連敏說話。
“需要我幫你叫醫生嗎?”
頌武堂的人已經退了出去,周助理看著這少年的確也傷的不輕,而且身體看上去也不是很好的樣子,所以出於人道主義問了一句。
赫連敏拒絕了他的好心提議。
他送開了小安蠻軟軟的小手,從病床上下來,從旁邊的醫療臺上取了一些工具藥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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