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昨日聯合國統一發表了公告,會在一週之人,將遊戲頭盔下發到所有人手上,按照估算,那時候地球差不多要開始發生鉅變,如果不進入遊戲,後果自負。
這個並不是強制性的,但誰敢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雖然說只是以思維生活在這款‘世紀’之中,但那畢竟是活著,甚至能夠活的更久,只要繞過自己心裡那一關,其實只是換一種活的方式罷了。
葉斌小心翼翼的出了地下室,在家樂福超市裡買了足夠維持一週的糧食後,便準備回家,但當他到離地下室不遠的一個停車場時,忽然發現有幾個人守在那間地下室的出口處,一個個面容嚴肅,身著軍服,顯然是軍隊的人。
“軍隊的人?怎麼會來這裡?”
葉斌有一種不祥的預感,這些軍隊的人也許是葉家派來抓的,想到這兒,葉斌吸了口涼氣,他父親當真是神通廣大,他連手機卡都拔了,平日裡也不與任何人發生聯絡,甚至連買東西都要用現金,而不是刷卡,這樣小心還被葉家找到,這簡直不可思議。
沉默了一會兒,葉斌冷笑一聲,他就怕出現這種情況,為了隨時能夠逃跑,遊戲頭盔從不離身,地下室裡也沒什麼值得留戀的,小心翼翼的隱入黑暗之中,步行了三個多時辰後,找到一家地下旅館,旅館很破舊,只有六個房間。
“阿姨,給我開一間房。”
昏昏欲睡的女人挺著大臉盤子,不高興的說道:“這麼晚了才來住店,身份證呢?”
葉斌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道:“對不起阿姨,坐火車的時候,錢袋被人偷了,身份證和信用卡都沒了。”
見那女人臉色一變,葉斌連忙賠笑道:“是這樣的,雖然身份證和信用卡丟了,但我大衣內兜還有一點兒錢,應該夠住些日子的了,還請您通融一下。”
那女人臉色不變,仍然不高興的說道:“沒有身份證不能住……不過嘛……”
葉斌理解的笑了笑,說道:“您說,住一晚多少錢,我絕不給您惹麻煩。”
那女人見葉斌這麼乖巧,頓時轉怒為喜,睡意也消散了許多,和藹的說道:“阿姨也不是不通人情,但小本買賣,你要理解啊。”
“是,是,您說的對!”
見葉斌如此上道,那女人也不墨跡了,直接說道:“這樣吧,看你也挺可憐的,阿姨也不為難你了,一晚上三百元怎麼樣?”
葉斌暗罵了一聲,這還不為難?最差的賓館大概也就是這個價了,他這個小破旅館,竟然這麼黑,但葉斌也無所謂了,他現在就需要這種不起眼的破落地方落腳,太好的地方他還真不敢住。
別看地球就要發生鉅變,錢應如廢紙,實際上,這些錢是可以兌換金幣的,遊戲中的錢是不那麼好賺的,而且隨時都有生命危險,哪有現實中這麼安全,所以,越到這時候,人們越希望多賺些錢,好為日後進入遊戲打好基礎。
戀戀不捨的掏出一千塊錢,先住三日,剩下的一百塊錢是押金,那女人非常高興,還問了好幾遍需不需要熱水,態度變化之快,實在令人咋舌。
葉斌表現出戀戀不捨的樣子,是害怕這女人得寸進尺,他這種兜裡錢不是特別多,但卻也不少的人,才能讓這女人不起任何疑心,而且不會繼續敲詐。
忙活了大半夜,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直到中午,他才進入遊戲。
遊戲時間與現實同步,也是中午,葉斌伸了個懶腰,看著垂頭喪氣的程阿亮,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就因為這小子,他才鬧得雙耳失聰,有心想要罵兩句,又想到他也是無心之失,頓時沒了興趣。
程阿亮臉色似乎有些焦急,嘴中不斷的說些什麼,後來才想起領主大人被他‘吼’聾了,又焦急的比劃了一番,看得葉斌一頭霧水,程阿亮最後實在沒辦法,強拉著葉斌跑到貂蟬的房間前,指了指裡面,不再說話。
葉斌眉頭一皺,難道真的發生什麼事情了?這時候葉斌還沒往最壞了想,昨晚的那一吻直到現在他還記憶由心,雖然聽不到貂蟬的話語,但卻能感覺到她的悲傷,估計是又想起她的殺父仇人王允了吧。
葉斌站在門口,剛準備進去,又見到楊嫣兒焦急的跑了過來,用樹枝在地上寫了一行字,葉斌頓時大驚,也顧不得許多,連忙推開貂蟬的房門。
貂蟬的屋子並不是很大,但佈置的卻很溫馨,掀開粉紅色的簾帳,映入眼簾的是一張木床,床上整整齊齊的羅列著一迭衣物,都是男式的,而最上層的衣物竟然與他新得到的官服有些相似,但做工卻更加的細膩,看以看得出,縫製這件衣服的女人一定非常細心。
官服上面是一個巴掌大的香囊,輕輕開啟香囊,裡面裝著一封用布匹寫的信,輕輕的將信綻開,一行行娟秀小字躍然於‘紙’上。
ps:這時候的信大多都用布和竹簡來書寫,只有極少數富貴之極的人家才用得起紙張,甚至連皇宮都沒有太多的存貨,而且紙張質量十分粗糙,非常不利於儲存,連聖旨都是用布做的,可想而知,這時候的紙張缺乏到了什麼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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