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閻埠貴和何雨柱也都發現了京城日報上那篇被身邊人極力推薦的詩歌——《堆父親》的作者,竟然是李向榮!
閻埠貴作為四合院裡數一數二的文化人,雖自己不捨得自掏腰包買報紙,但卻經常蹭其他老師的報紙看,其中看的最多的報紙京城日報算一個,自然是知道李向榮名字前面‘京城日報編輯’這六個字,是意味著李向榮現在已經成功轉正,成了京城日報的正式編輯了!
本以為李向榮不會這麼輕鬆快速的轉正,甚至已經跟院兒里人商量好要給李向榮使絆子,讓他丟了京城日報的工作,卻沒想到李向榮竟然就這麼悄無聲息的轉正了!
不僅轉正成了京城日報正式編輯,甚至還在京城日報上發表了自己的詩歌!
這不就意味著李向榮日後不僅會有穩定的工資拿,而且還會有稿費拿?
那他在李向榮身上損失那二十一萬算什麼?他找誰算賬找誰說理去?
閻埠貴是越想越氣,不僅氣的牙癢癢,手也癢癢,情不自禁地將手中報紙狠狠地攥了起來。
而且他一直以來都覺得自己作為一個人民教師,雖然是小學的,但也是有很高的文化水準,文化素養的。可就算他連給京城日報投稿的勇氣都沒有,李向榮那小子竟然已經悄無聲息的在京城日報上發表原創詩歌了。
回想起李向榮原創詩歌《堆父親》的字字句句,那都是頂級文筆,頂級文思,這更是讓閻埠貴嫉妒心四起,將手中報紙攥的更緊了。
“哎哎哎!我說老閻!你這看完了也不能給我銷燬了啊?我自己還想再看一遍呢。”對面的男教師發現閻埠貴的動作,趕緊說笑著出言阻攔。
閻埠貴這才從氣憤中清醒過來,趕忙鬆手將報紙重新舒展開,一邊笑著一邊遞還給了對面的同事:“哈哈!我這不小心看入迷了。”
那男教師一臉納悶的接過報紙:“我記得這報紙上也沒有什麼招恨的內容啊......”
峨眉酒家。
何雨柱在看到他師父伍鈺盛讓他看的那個詩歌署名處寫著李向榮的名字後,也是驚的愣住了。
而在看到李向榮名字前面寫著‘京城日報編輯’的介紹後,為了確認李向榮是不是已經轉正了,趕忙又朝伍鈺盛要了幾張京城日報以往的報紙來做研究。
看到以往京城日報報紙上面,不管是實習編輯做的採訪還是實習編輯做的調查,署名的字首肯定都是‘京城日報實習編輯’。
這下,他算是終於弄明白,李向榮就是已經轉正,成了京城日報的正式編輯了!
就因為嫉妒心作祟,覺得李向榮搶了他的風頭,怕李向榮日後更有出息把他徹底‘踩在腳下’,何雨柱才在昨天的‘借錢大會’上出謀劃策,說要想辦法給李向榮使絆子,讓他轉正失敗的。
卻不承想計劃還沒實施,李向榮倒是先轉正了。
他這酒樓學徒剛跟著師父混了幾天啊,八字還沒一撇呢,李向榮倒是神速。
這下好了,不僅成了京城日報這種神級單位的‘正式工’,還在京城日報這種神級報紙上發表了原創文章,那李向榮不得更神氣?不得嘚瑟的飛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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