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等人在賈家又聊了將近半個時辰便各自回家去了,賈東旭錢沒借明白,怎麼‘討伐’李向榮倒是商量的明明白白。不說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也差不多了,只有易中海臨走之前往他手裡塞了五萬塊錢,可對於買房子來說,這五萬塊錢實在是不夠看......
對於京城冬日的早晨而言,溫暖和煦的陽光十分難得,在這樣的晨光裡,四合院的住戶們漸漸活泛起來,上班的上學的都紛紛出了院子。
正午一到,閻埠貴所在小學照常午休,剛剛上完一堂課的閻埠貴跟著嘰嘰喳喳的孩子們一塊到食堂吃完了午飯,便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休息。
他這剛一坐下,便看到跟自己面對面坐著的男老師的辦公桌上放著一張報紙,看到上面‘京城日報’四個字,他下意識地想起了剛剛入職京城日報當實習編輯的李向榮,又不受控制地想起了被李向榮騙財的事兒,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不過出於好奇,他還是指了指那張報紙,問對面的男老師道:“這大中午的無聊,能不能把你這報紙給我看看?”
那男老師反應過來,毫不吝嗇地拿起報紙遞給了閻埠貴:“拿去看!這是我今兒早晨剛買的,我也才看完,上面有篇詩歌寫的是真好。”
“得嘞!”閻埠貴屁股微微離開凳子,接過報紙又重新坐回去,開始看了起來。
......
另一邊,峨眉酒家後廚。
香味撲鼻,煙火繚繞,鍋鏟碰撞的聲音和熱油剛觸碰到食材‘刺啦刺啦’的聲音交織在一起,在中午客人多的時間點上不絕於耳。
剛來報道沒幾天的學徒何雨柱目前乾的都是像備菜這種打下手的活,算不上太過忙碌,切完了最後一盤蘿蔔上午的工作也就算了完成了。
歇下來的何雨柱環視了廚房一圈,並沒有發現自己的師父伍鈺盛的身影,便問旁邊的另一個學徒道:“你看到師父了嗎?”
那學徒環視屋內一圈:“師父嗎?我剛剛好像看到他出後廚到外面抽菸去了,你去找找。”
“好嘞!”何雨柱解下自己身上的白色圍裙,胡亂擦了擦手便也出了後廚。
他這人精明的很,知道自己初出茅廬跟伍鈺盛打好關係是非常重要的,沒準日後能受益終生,所以有事兒沒事兒的就往伍鈺盛的身邊湊,跟人家套近乎。
出了後廚,何雨柱找了一圈終於在酒樓外面的一個長木板凳上看到了正在抽菸的伍鈺盛,手中似乎還拿著一張報紙。
“師父,嘛呢您這是!”何雨柱立馬就湊了上去。
伍鈺盛抬眼看了何雨柱一眼,視線便又落回了報紙上:“你切完菜了?我出來透透氣,後廚太悶了,剛好歇歇看看報紙。”
“京城日報?”何雨柱一湊近就看到了伍鈺盛手拿著的報紙上這四個大字,也是下意識地想到了李向榮,便唸了出來。
見何雨柱反應有些反常,伍鈺盛抬頭問道:“京城日報怎麼了?你也經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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