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東旭,你們兩個這是讓人給揍了?這光天化日的,誰敢這麼欺負人?”閻埠貴看著比喪家犬還要狼狽的賈東旭何雨柱,問這話的時候差點沒憋住笑。
前院兒老金大爺的老伴兒老金大娘七八十歲的人了,走起路來腿抖的都有殘影,就這還顫顫巍巍地跟到中院兒來看熱鬧。她對氣味格外的敏感,這一到中院兒,還沒等說話,就聞到一腥臊味,連忙捏住了鼻子:“呦呵!這哪來這麼大的尿騷味兒啊!”
此時閻埠貴剛好走到了賈東旭的身邊,一股濃烈的尿騷味直竄他的鼻孔,燻的他一翻白眼,差點沒嘔出來。確定這尿騷味兒是從賈東旭何雨柱身上傳來之後,他一個撤步立馬躲的老遠:“吆喝!你們兩個擱外邊燉尿喝啦?”
一聽這話兒,周圍湊熱鬧的幾人全部捂嘴偷笑,李向榮更是明著笑出了聲。
賈東旭頓覺自己的尊嚴再一次遭到了踐踏,實在覺得太過丟人,極其怨恨的看了一眼旁邊的‘罪魁禍首’何雨柱。
“哎呀東旭啊!你倒是說啊,到底是怎麼弄成這樣的!”賈張氏最是寶貝自己的兒子,平時賈東旭手上破一塊皮都得心疼半天,現在見他弄成這副操蛋樣兒,更是急的說話都帶上了哭腔。
賈東旭和何雨柱哪敢當著大家夥兒的面兒說出實情。
說他和何雨柱是被李成軍和他朋友給打成這個熊樣的?說他之所以滿身溼漉腥臊是被何雨柱尿的?那以後就甭想再在這院兒裡抬起頭了!
再者說就算他不怕丟人,也不敢說出實情,剛剛回來之前李成軍的師弟郭慶山警告過他們,若是把這事兒說出去,保準兒見他們一次打他們一次。
不想重蹈覆轍,他們只能忍氣吞聲,打碎牙往肚子裡咽......
賈東旭硬是在已經腫成饅頭的臉上擠出一抹笑,找了個極其牽強的理由:“媽!我倆這是不小心掉糞坑了,洗洗就好了,洗洗就好!”
“啊?”二人此言一出,閻埠貴又是手疾眼快後退一步,滿臉嫌棄地看著賈東旭何雨柱二人。
何雨柱趕忙在旁邊附和:“可不是嘛!黑燈瞎火的也看不清楚路,真他嗎的倒黴,呸!”
周圍看熱鬧的人此時已是憋笑憋的肚子疼,老金大娘更是直接呲牙樂了起來,準確來說應該是呲牙花子,畢竟她已經成沒牙老太太好幾年了......
就在這時,李成軍慢悠悠地走回了中院兒。
“成軍,你回來啦?”李向榮看到自己的弟弟的瞬間,便招呼了一聲。
賈東旭何雨柱一聽‘成軍’二字,立馬嚇的雙腿一閃,脖子一縮。
李成軍慢悠悠走到院中間兒,冷冷凝視著賈東旭何雨柱足足半分鐘,而後才抬頭對李向榮說了句:“回來了哥,我先進去了。”
賈東旭何雨柱兩人根本就不敢跟李成軍對視,全程低頭,等李成軍進了屋他們才大大的鬆了口氣。
幾人之間這種微妙的‘交流’,李向榮全都看在眼裡,直覺奇怪。
他可不認為賈東旭何雨柱只是單純的不想讓李成軍看到他們這副狼狽樣,這裡面肯定有貓膩。
最後欣賞了一眼賈何二人要死不活的樣子,李向榮便轉身朝自家屋走去......
這邊,閻埠貴媳婦兒納悶地打量賈東旭何雨柱:“這咋可能掉糞坑裡呢?就算掉糞坑裡也不可能弄的這麼鼻青臉腫吧?而且還只沾了尿,沒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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