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年前聾老太太和閻埠貴被帶走之後,至今快要二十天了,還是一點音信都沒有。
聾老太太孤家寡人一個,就連易中海夫婦對她都是假模假式的,她就算死在外頭再也不回來了,怕是也沒人哭一聲。
但閻埠貴不一樣啊,拖家帶口的,他幾天沒回來,她媳婦兒就提心吊膽了幾天,眼睛都要哭瞎了。
閻解成閻解放兩個人雖然平時跟自己爹不對付,但眼看著閻埠貴十幾二十天都沒音信了,也都有些慌了。
“你說要你有什麼用!你爹都被抓走十多天了,也不知道出去找找!你弟弟還小,你也不頂事!可怎麼辦啊,我可不想年紀輕輕就守寡啊!”早晨的飯剛吃完,閻埠貴媳婦兒又開始表演起這十幾天以來的固定‘節目’——一哭二鬧三上吊。
閻解成本來梃鬧心的,聽了這話沒憋住笑了出來:“媽,你可不年輕了啊。”
“你還有心思笑!”閻埠貴媳婦兒立馬呵斥了閻解成一聲。
閻解成很是委屈的撇撇嘴:“我能幹嘛啊?咱家這人脈你也不是不知道,能跟糾察隊搭上邊兒的親戚朋友那是一個都沒有。就算是我想把我爹給弄出來,也是求助無門啊!”
閻埠貴媳婦兒雖然心急,但也知道閻解成說的沒錯,他們還真沒有什麼人脈,能求到糾察隊去。
不過實在不想再坐以待斃她,情急之下竟動了‘歪心思’,停止了抽泣看向閻解成:“要不你去求求李向榮去,他不是跟那個隊長認......”
“得了吧媽!”閻解成立馬打斷了她的話:“我可不想看李向榮那趾高氣揚的傲氣勁兒去,我要是去求他,這輩子甭想在他面前抬起頭來。”
“你爹重要啊還是你的面子重要啊?”閻埠貴媳婦兒立馬反問一句。
可閻解成也不甘示弱,緊接著也反問了句:“那要不媽你去?”
閆解成媳婦兒一聽這話,立馬蔫了下來,瞪了一眼閻解成不再說話。
閻解成嘆了一口氣:“要我說媽你也別在這兒乾著急了,糾察隊人也不能不分青紅皂白就把我爸咋地,我爸又沒殺人放火,遲早會給人送回......”
而他話沒說完,就聽外面一聲吼:“閻解成快出來,你爸回來了!”
閻解成一聽這話,立馬就站了起來,閻埠貴媳婦兒緊隨其後,瞅了一眼閻解成之後就緊著往外邊跑。
閻解成閻解放緊隨其後。
一到外面,果然看到了剛剛進院兒的聾老太太和閻埠貴兩人。
只見他們二人跟被抓走那天比起來,簡直是判若兩人!
聾老太太肉眼可見的憔悴和衰老,走時半白的頭髮現在已經快要全白了,而且頭髮亂糟糟像是剛從豬窩裡面爬出來一樣。
閻埠貴就更慘了,不僅看上去精神萎靡不振,身上的衣服更是破爛不堪,且渾身血漬,走起路來一瘸一拐,聽到動靜還忍不住一縮肩膀,似是驚嚇過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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