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晚上的不睡覺,在那像個小屁孩一樣比比劃劃,真是吃飽了撐的!”
“呸!他就不應該吃那麼多,應該把在豐澤園的伙食打包回來給我,豐澤園那麼大的酒樓,員工伙食肯定不錯。”
賈張氏一邊罵罵咧咧,一邊眼珠子不斷打轉。
說起來她還沒有去豐澤園吃過飯呢!
現在何雨柱在豐澤園上班,那她是不是可以去豐澤園吃飯,然後藉口沒帶錢讓傻柱給她付錢?
飯錢可以說是找傻柱借的,至於還不還,什麼時候還,還不是她說了算?
賈張氏決定了,明天中午就去豐澤園吃飯。
何雨柱一直練拳到午夜時分。
不但不覺得累,反而越加神清氣爽。
不過,國術熟練度雖然在緩慢增加,卻沒能突破到4級。
就在何雨柱準備再打一遍就睡覺時。
何大清回來了。
何大清見到何雨柱竟然沒在豐澤園而是回院子了,而且這大晚上的還沒睡,十分詫異。
現在太晚了,何大清怕吵醒院裡的人捱罵,便示意何雨柱進屋說話。
進屋後,何大清關上門。
“傻柱,你搞什麼?我不是把你安排去豐澤園當學徒了嗎?”
“你這個時候,不是應該住在豐澤園嗎?難道你沒有去豐澤園?還是你闖禍了被趕回來了?”
何大清言語裡滿是恨鐵不成鋼。
他準備跑路了。
所以給何雨柱鋪好了路,這樣他才能放心離開。
“你最近經常半夜才回來,或者直接不回來,我擔心雨水,所以跟王明理師傅說了,我暫時先回院裡住,每天一大早準時去豐澤園上班就行。”
何雨柱退後兩步,儘量離何大清遠一點。
不是何雨柱瞧不起何大清,而是他身上的胭脂味有點濃,何雨柱聞不慣。
廚藝等級提升後,他的嗅覺也跟著提升了。
所以此時才受不了。
何大清身上如此濃的胭脂味,肯定剛從女人肚皮上爬下來。
如果何雨柱沒有猜錯的話,那個女人就是名叫白冬梅的白寡婦了。
“喔,原來是這樣,我最近忙,的確沒能顧得上的雨水……”
何大清臉上帶著愧疚,原本已經下定決定準備過兩天就和白冬梅跑路的他,此時猶豫了。
何雨柱是安頓好了,可何雨水呢?
按照規矩,何雨柱是要吃住在豐澤園的,那何雨水誰來照顧?
何雨柱見何大清還知道愧疚,知道何大清還有救。
“爸,我聽易師傅說,你過這幾天就要和一個叫白冬梅的寡婦去保城了。”
何大清整個人一愣。
易中海把這事和何雨柱說了?
易中海不是答應他,這事誰也不說嗎?
“真是易中海給你說的?”
因為激動,何大清的音量都加大了幾分,對易中海的稱呼更是直呼其名。
“對啊,不過我不信,爸你怎麼可能丟下我和雨水,跟那什麼叫白冬梅的寡婦去保城呢?”
“如果真的那麼幹了,那不是禽獸不如嗎?對吧,爸!”
何雨柱說完,一臉真誠的看向何大清,實則眼裡滿是戲謔。
“肯……肯定,你爸怎麼可能是那種人,老易也真是的,這種事怎麼能隨便開玩笑。”
“對了,說我要跟寡婦去保城這事,老易是私下裡跟你說的,還是當眾說的?”
何大清十分在意這點。
這事關他跟白寡婦去保城後,能不能放心把何雨柱和何雨水託付過易中海。
“我是路過易師傅家的時候,聽到他和聾老太對話知道的。”
“不過,院子裡好像很多人都知道了這事,我路過前院的時候,閻老師還跟我說,讓我看緊你,不然你跟寡婦跑了我沒地兒哭。”
何大清臉色一黑。
“時間不早了,你明天一大早還要去豐澤園上班,你趕緊睡覺。”
說完,何大清推門,朝著易中海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