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啊,你聽閻老師一句勸,現在你還是別回中院了,直接返回豐澤園去睡吧,如果太晚了豐澤園回不去,那就去開個旅館,如果你身上沒錢,閻老師先借你,也不算你利息。”
“閻老師,到底發生什麼事兒了,你倒是說啊!”
何雨柱很無語,閻埠貴光扯些沒用的。
難道是何大清和易中海、聾老太的矛盾爆發了?
“事情是這樣的,也不知道許大茂那個傻小子發了什麼瘋,放學不知去哪溜達回來後,草草吃了兩口飯,然後就在門口扎馬步。”
“嘿,你別說,許大茂扎得還挺有模有樣的,一看就是在學校的時候,沒少被老師叫到後面去蹲馬步。”
何雨柱有些無語。
他大概已經明白怎麼回事了。
不過沒想到體罰蹲馬步,原來51年就有了。
現在的學生基本沒這個體會了,不過很多80、90年後,應該都還有這個經歷。
“本來以為許大茂就是調皮扎著完,沒想到這小子真牛,竟然一連紮了幾個小時,雙腿都開始打擺子,還是堅持。”
“哪怕老許拿著掃帚揍他都不管用,苑大姐哭喊掐他,也都不管用,嘴裡還嚷嚷著要學功夫!”
“開始許大茂什麼都不說,後來才說是你答應他,只要他能一直扎馬步到明天早上,你就收他為徒,教他功夫。”
“現在許大茂還在他家門口扎馬步,聽說人都快昏過去了,不過依然在堅持。”
“老許和苑大姐,現在就堵在你家裡,要等你回來,然後給個說法。”
“柱子,你這次可真行哎,把許大茂那傻小子耍的團團轉。”
何雨柱笑了笑,他這次可不是戲耍許大茂。
許大茂的表現,的確讓他意外,可以說許大茂已經算是透過他的考驗了。
“閻老師,我還是去處理一下吧,不然許師傅和苑大媽一直在我家裡也不是事,雨水還要上學呢!”
閻埠貴聽到何雨水說起何雨水,立即道:“雨水這丫頭挺努力的,人也聰明,我給她補課的時候學的特別認真。”
“不過她以前似乎沒有好好學習,很多功課都落下了,不過你放心,有你閻老師我給她補課,她很快就能補回來。”
“行,那就麻煩閻老師繼續上心了,如果雨水學得好,我到時看看給閻老師你再漲漲補課費。”
閻埠貴立即笑得合不攏嘴。
還想在說什麼。
不過何雨柱已經離開前院,走進中院了。
何家的燈開著。
何雨柱還沒走進家門,就看到了坐在屋裡的許富貴和苑蕙蘭。
桌上放著一疊花生米,一瓶散裝白酒,還有一盤涼拌豬耳朵,不過已經沒剩下兩塊了。
“許師傅,苑大媽,你們這麼晚還不睡,在這幹嘛呢?”
何雨柱笑著走進屋裡,輕輕將門關上。
許富貴和苑蕙蘭見到何雨柱回來,兩人都是蹭的一下站起來。
苑蕙蘭更是直接撲了上來,就要抓何雨柱。
“傻柱,你幹了什麼好事,你是要整死我家大茂嗎?”
苑蕙蘭一想到許大茂現在渾身都溼透了,雙唇發白,兩腿打顫。
明顯已經堅持不住,但依舊努力維持蹲馬步的姿勢。
她就心疼。
可惜,不管她和許富貴怎麼勸說。
許大茂都不聽,非要堅持繼續蹲馬步。
何雨柱拿起桌上還剩下半瓶的白酒。
“許師傅,苑大媽,我沒有開玩笑,接下來的事情,希望你們不要到處說。”
何雨柱說完,單手用力一握。
嘭!
白酒瓶直接炸開。
這一幕看呆了屋裡的何大清、許富貴、苑蕙蘭。
這酒瓶他們三個都十分確定不是道具!
剛才三人可是自己拿著倒酒,都喝了大半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