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這一幕，差點讓現場一群人驚掉了下巴。
雨化田雖然沒有那麼誇張，但也滿臉都是驚異之色。
幾乎是脫口而出。
在不借助任何工具的情況下，在水面行走，卻如履平地。
這在先天高手中，也是極為罕見的存在！
更不用說，章聞玉周身縈繞的金色氣運。
更是將他映襯的宛如神人下凡！
“章聞玉做了五十多年的大乾丞相，他的文人氣運。”
“縱觀整個大乾皇朝，也無人能及。”
“就連往昔曾經和他齊名的楊思文，現在和章聞玉比起來。”
“也是差了不止一星半點。”
方辰平靜的看著這一幕，倒是沒有怎麼驚訝。
“可，可是……”
雨化田遲疑，像是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可別小瞧這些文人，古往今來，不知有多少文人。”
“靠著自己讀書，便在不知不覺間，讀出了一身修為。”
方辰看似隨意的一句話，更是讓雨化田驚訝無比。
“讀，讀書也能習武嗎？”
雨化田撓撓頭，從小家境貧苦，連大字都不識幾個的他。
頓時有些羨慕。
可是轉念一想，想要靠讀書讀出一身修為。
不知道要認多少字，背多少文章。
雨化田便打了個寒噤。
他寧願從白日練武練到晚上，也不想去碰這勞什子的筆桿。
看到雨化田的反應，方辰也只是輕笑了一聲，並不多言。
關於這件事，他也是從曹公公處聽來。
雖然章聞玉這位大乾丞相，幾十年來，從來沒有在旁人面前顯露過自己的修為。
但對於身負天子望氣術的方辰來說，看穿章聞玉的偽裝，也不過是一眼的事。
據他的推測，章聞玉的修為，絕對是一名至少在先天層次的文士！
而此時，章聞玉距離文心臺，也越來越近。
轉眼間，便從原來的百丈，到現在的不足十丈。
“上次站上這裡，還是幾十年前的事了。”
往事流轉，以章聞玉的沉著和鎮定，也不僅有些感慨。
但對他而言，這些感慨，就像是投石入湖。
很快就不見蹤影。
收起這些無謂的心思後，章聞玉一步踏上石臺。
雙袖一振，身上金色氣運湧動，宛若一朵巨大的金色蓮花盛開。
如此奇景，也引得周圍人驚歎不已。
“不愧是章相，這一身金色氣運，簡直是登峰造極！”
“我看就算是琅琊書院，也沒人能夠比得上！”
“章相可是大乾三百年來，最優秀的丞相，這一身文氣，誰能比擬？”
“唉，我這輩子，最崇拜的就是章相了，若是能夠被他指點一次，我也就死而無憾了。”
“章相風采，我等這輩子，也是隻能望其項背了。”
幾十年來，章聞玉小心謹慎，也讓他在天下文人的心中。
成功豎立了一番形象。
有不少年輕文士，更是將章聞玉視為畢生想要追逐成為的存在。
無論楊思文是否承認，昔日琅琊雙璧曾閃耀於大乾的那個時代。
終究已經過去了。
如今，提到文士，大部分人第一時間想到的，只有章聞玉一人。
“對了，另一個參與這場文心之爭的是誰？”
這個時候，突然有人提出了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