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等最後的鞏固，便能出關。”
接連兩次突破，雖然是好事。
但也會導致實力出現虛浮的可能。
因此，大部分有經驗的武者，會選擇在突破之後，並不馬上結束閉關。
而是繼續修煉，將自身虛浮的內力和氣息沉澱紮實。
這樣一來，往往才能走的更遠。
有的武者，為了追求變強，不惜使用各種法子揠苗助長。
起初或許有些成效，但實則早就將自己的路堵死了。
為了避免包應祥和雨化田，也出現這種粗陋的錯誤。
曹公公在閉關之前，就曾經數次向他們提及過此事。
而兩人也是用心記下，直到今日都未曾出關。
便是在打磨砥礪自身虛浮的修為。
曹公公原本想要將這個好訊息，提前告訴方辰。
可沒想到，方辰竟然是一副早在意料之中的樣子。
這一下，倒是讓曹公公驚訝了。
“陛下果然高瞻遠矚，奴才慚愧，不及陛下萬一。”
一瞬間，曹公公身上冷汗都要下來了。
“區區一件小事罷了。”
沒辦法，系統這金手指，也不是誰都有的。
方辰看了一眼曹公公，提起另一件事。
“皇甫明，應該也快要回京了吧？”
如今帝都風起雲湧，幾乎每一天，都有變化產生。
龍武衛和門閥更是首當其衝。
他要是皇甫明，知道這些訊息，只怕恨不得插翅趕回。
提到此事，曹公公的表情也霎時變得凝重起來。
隱約還有些忌憚。
“陛下是否已經想好，當真要針對世家門閥？”
聽到曹公公這麼說，方辰覺得有一絲奇怪。
但他很快就意識到，曹公公應該是知道一些，他尚且不知道的門閥世家的內幕。
“事到如今，朕的態度還不明瞭嗎？”
但不管曹公公接下來要說什麼，方辰對世家門閥的態度都不會有所改變。
這是大乾的蠹蟲，他必須要拔除！
方辰的聲音毫無起伏，卻自有一股堅定之意。
曹公公聽完後點點頭，說出了自己所知道的全部。
“其實，早在陛下之前，門閥世家，就已經滲透了前朝。”
“當年先皇也早早察覺到了此事，卻並未選擇解決，陛下以為是何原因？”
作為影子太監，曹公公侍奉大乾皇帝的歲月。
或許比丞相章聞玉，還要多個幾十年。
而且他日夜陪伴在天子身側，知道的秘辛，比其他人只會多，不會少。
方辰聽完，幾乎要脫口而出心中的答案。
還能是什麼原因，自己那便宜老子。
要是沒那麼優柔寡斷，早就和十大世家爆了。
還用得著留給他這麼一個爛攤子嗎？
但這番話，在嘴邊滾了滾，被方辰組織成。
“朕猜想，十大門閥歷經數百年，關係到無數人。”
“父皇宅心仁厚，不忍見生靈塗炭，故而一再擱置。”
“還有就是，父皇或許曾經也想過，針對十大門閥。”
“可是他發現，十大門閥的底蘊，比他想的還要深厚。”
“甚至已經到了，脫離他控制的程度。”
曹公公點點頭，眼中流露出幾分欽佩。
“若當年先皇，有陛下這份魄力和遠見，或許，如今門閥世家也不至於如此。”
“據奴才所知，十大門閥中的先天高手，並不只有皇甫明一個。”
“隱藏在十大門閥中的，至少還有十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