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想!”南秋秋咬牙反擊,又是一道泯滅之光射出,同時嬌小的身影急衝而上,意圖近身纏鬥。
觀戰臺邊,維娜淺笑搖頭,一語道破:“這位南妹妹,怕是要輸得更快了。她選了條最不該走的路。”她太清楚凌星辰在本體宗淬鍊出的恐怖近戰能力,加上那神異的武魂增幅……
凌落宸和馬小桃同時看向維娜。
凌落宸開口問道:“娜娜,跟我說說小弟在你們宗修煉的情……”一下又瞥見馬小桃正在準備側耳傾聽,頓時改變話語道:“娜娜,先別說,小弟的秘密不可向外人道也。”
馬小桃氣得直跺腳:“凌落宸!你就是怕我搶走星辰是不是!之前我們只是互相看不順眼,現在都開始防賊了是吧?哼!那我偏要搶!氣死你這冰山臉!”她毫不客氣地回敬。
凌落宸寸步不讓:“呵,就憑你?半點機會沒有。我看維娜妹妹知書達理,溫柔嫻靜,比你強百倍!你還是哪涼快哪待著去吧!”
…………場上,凌星辰這次不再硬抗光束,輕巧側身躲過。粉紅光束擊中場邊牆壁,頓時融出一個焦黑大洞。而南秋秋的衝鋒,瞬間成了自投羅網。
凌星辰身材本就因武魂原因而格外高挺,比起還未怎麼發育的南秋秋,優勢巨大。他隨意一探手,張開的手掌精準按在了小丫頭光潔的額頭上!
場面瞬間變得滑稽無比:南秋秋努力地揮舞小拳頭,小短腿蹬地前衝,卻死活夠不著凌星辰半分衣角。那張粉嫩小臉憋得通紅,像只被按住腦袋的生氣小奶貓。
“噗嗤……”場邊的凌落宸、維娜、馬小桃終於繃不住,鬨笑出聲。
“嗚……凌星辰!你欺負人!我要告訴孃親!”南秋秋大眼睛裡瞬間蓄滿淚水,委屈得不得了。
“沒欺負你啊,”凌星辰依舊按著她的小腦袋,笑容促狹,“認賭服輸,叫我聲哥,我就放開你。”
南秋秋抬著頭,溼漉漉的大眼睛忽然定定地看著凌星辰那俊朗陽光的面容,方才的氣惱和委屈像被陽光蒸騰的霧氣般瞬間消失無蹤。她眨了眨眼,臉上忽然綻開一個無比燦爛甜美的笑容,聲音也變得軟糯乖巧:“好呢!星辰哥哥!我是你的阿妹秋秋呀!”話音未落,她整個小身子已像只小兔子般,不管不顧地蹦躂起來,直接撲進了凌星辰懷裡,兩條纖細的手臂環住了他的脖頸,兩條腿更是下意識地、牢牢地盤上了他的腰,整個人像只終於逮到樹的樹袋熊,死死掛住,揚起小臉,滿眼崇拜的星芒:“星辰哥哥!你以後叫我小秋就好啦!”
“啊?”凌星辰身體僵住,完全懵了。
“???”場邊三女的笑容瞬間凝固,下巴差點掉在地上。凌落宸準備好的安慰詞卡在喉嚨——這轉折也太生猛了吧?!
沒人知道,南秋秋這位未來“粉紅魔女”,此刻一顆顏控的心正瘋狂悸動。
這倒是凌星辰幾人一開始完全沒看懂南秋秋這女的了,作為與夢紅塵同樣的一位極度顏控主義者,王冬那款面若桃瓣,唇似點朱,嬌如映月之羞,豔勝春曉之花。那一頭粉藍色的髮絲如雲霧輕籠,身姿更是纖秀嫋娜,恍若春日枝頭初綻、沾露凝霞的絕色花魂,完全就是桃桃好涼涼的超級加倍升級款。如此都能吸引得南秋秋與夢紅塵走不動路,何況凌星辰這款呢,在對女人的吸引上,直接隔著一個次元壁秒殺王冬對女性的吸引。(並沒有任何黑王冬的地方,顏值高的女性女扮男裝就是這種的,加上那粉藍色的頭髮,無法直視。除非是男相之女,可男相之女很難絕美的,絕美之女與極帥之男的長相是有很大區別的。)
南秋秋初見凌星辰,那俊朗陽光的樣子就讓她小鹿亂撞,心就完全融化了,雖然她現在不懂何為喜歡,何為愛情,但心就是不知為啥完全融化了。所謂挑戰?不過是個蹩腳卻有效的接近藉口。凌星辰自以為智珠在握的“碾壓局”,哪想到真正被“捕獲”的目標竟是自己!她南秋秋的小算盤,打得比凌星辰預想的還要響亮!以身入局,將凌星辰的智商完全輾壓。
“撒手!你給我下來!”凌星辰手忙腳亂地想把這粘人的小東西扒拉下來。
“不要嘛!”南秋秋抱得更緊,小腦袋在他懷裡蹭了蹭,“我認輸啦!願賭服輸!星辰哥哥別想甩掉我!”她仰著小臉,那崇拜的眼神簡直能把人融化。
這下,三位“姐姐”可不幹了!
凌落宸一個箭步上前,沉下臉擺起要拉開小丫頭的架勢:“南秋秋!放開!堂堂宗門千金,摟摟抱抱成何體統!男女授受不親不懂嗎?”
馬小桃更直接,上前就去掰小丫頭的手,醋意沖天:“你給我起開!離星辰遠點!小丫頭片子懂什麼!”
維娜也連忙勸解:“秋秋,聽話,快下來。若被你母親瞧見……”
南秋秋緊緊扒著凌星辰的胳膊,對維娜的話不以為意:“才沒有失禮呢!星辰哥哥現在就是我哥哥了!妹妹抱抱哥哥怎麼了?我娘知道了高興還來不及呢!”她理直氣壯。
凌星辰徹底無語:“阿——西——”他仰頭望天,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揍?怎麼揍!又不是在鬥魂,扒拉?這小丫頭黏得死緊!凌星辰頓覺一個頭兩個大——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多!老祖宗誠不我欺!趕緊溜回本體宗才是正事!
“哎喲喂——!”凌星辰幾乎是用盡了胸腔裡的氣力,發出一聲崩潰的長嚎。“你給我下來!再不下來我可要動手了啊!”他實在是要抓狂了,在場上揍她還能說是一時技癢、切磋較技,現在當眾對個小姑娘“用強”?這要是讓爹孃看見,非得被打斷腿不可!更顯得他凌星辰欺負弱小,簡直百口莫辯!
南秋秋一聽這話,那雙漂亮的大眼睛瞬間盈滿水汽,那淚水真就如同斷線的珍珠在眼眶裡打轉,彷彿下一秒就要簌簌滾落。小嘴委屈地撅得老高,竟能掛個油瓶。她扯著凌星辰的衣角,用那種委屈到了極致、細弱蚊吟又帶著哭腔的調子控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