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景軒:“我就算貸款,也一定幫她把公司買回來。”
秦明月不敢置信:“真的假的?”
葉景軒推了推眼鏡,鄭重其事的點頭:“我既然開了這個口,就一定能做到,你就安心養病吧。”
——
靜安園。
陸瑤跪在父親陸振江的墓地面前心情沉重的倒酒。
倒了三次酒以後,她舉起杯子對著墓碑喃喃說道:“爸,您陪我喝幾杯吧。”
“您說說您,當初怎麼會讓安娜當公司的副總呢?”
“她可真是藏在公司裡的一條毒蛇。”
陸瑤苦澀的笑了笑後,將杯子裡的酒一飲而盡。
“但您放心,不管再難我都一定會把公司保下來,並且把您的大愛精神發揚下去。”
她說完,突然抱著父親的墓碑喃喃自語:“爸,如果您還活著,會怎麼應對這次的危機?”
陸瑤根本不知道,她和父親的對話,都被不遠處的安娜一字不落的聽見了。
安娜看著陸瑤抱著墓碑無能的樣子,嘴角發出一陣陣譏笑。
隨後,她帶著幾名保鏢徐徐來到了陸振江的墓碑前面。
陸瑤正跟父親訴說著心事,幾道人影突然籠罩在身前。
她扭頭就看見安娜站在自己身後。
陸瑤倏然皺眉,慍怒開口:“你來這裡幹什麼?”
安娜皮笑肉不笑的道:“我來祭拜你父親旁邊的……”
她往旁邊的墓碑看了一眼,才繼續說道:“周飛揚先生。”
說完,眼神玩味的看向陸瑤:“難不成你父親葬在這靜安園,我就不能來祭拜別人了?”
陸瑤沒什麼表情的開口:“祭拜他人是你的自由,如果是祭拜我父親,不歡迎。”
安娜嗤笑出聲:“一個破產公司的前老總,還沒有資格讓我祭拜他。”
陸瑤咬牙看向安娜:“請你放尊重點!”
安娜語氣挑釁:“你要是有能力就把公司保下來,自然就不會有人敢說你爸是破產公司的前老總。”
說著鄙夷一笑:“可惜你沒有這樣的本事,正因為你無能才會讓你爸跟著受屈辱。”
她將手裡的鮮花擺在周飛揚的墓碑前面,連著倒了三次酒,才鞠躬說道:“周先生,您矜矜業業打下的江山就要沒了,您哪裡都好,就是命不好,生了個沒用的女兒!”
“周先生如果看到公司的現狀,一定會後悔當初沒把這個無能的女兒給引產吧。”
好一番含沙射影的話。
陸瑤雙眸猩紅的瞪著安娜。
安娜挑眉迎上她的目光,譏笑道:“我在跟周先生說話,陸小姐這麼瞪著我是幾個意思?”
陸瑤雙手握拳,徐徐收回了目光。
安娜嘴角揚起得意的笑,隨後提高嗓門繼續說道:“本來有人矜矜業業想把你的公司做大做強,你的傻子女兒非要從中阻擾,公司變成這樣,都是您那個草包女兒的傑作。”
“周先生您消消氣,千萬別被無能女兒氣的把棺材板都掀翻了!”
“安娜,你夠了!”
安娜被突如其來的怒喝嚇的心臟顫抖了一下。
但很快就冷靜下來,表情悠哉的看向陸瑤:“陸小姐這是知道自己無能,對號入座了?”
說完,目光落在陸瑤握成拳頭的手上,她撇撇嘴道:“真正無能的人才會用拳頭解決問題,但我還是好心提醒你一句,法治社會打人是要坐牢的哦。”
說完還不忘衝陸瑤俏皮的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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