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撞到你岳父岳母的牌位了,我們去房間……”做。
女人的話沒說完,就被男人吻的再也說不出一個字。
季青臨嘴上不得空,手也沒閒著,他稍稍一用力,祠堂裡便傳來紐扣一顆顆崩落在地面的清脆聲響。
“嗯……”伴隨著鼻腔發出的舒聲喟嘆,男人湊近女人耳邊低喃:“岳父岳母宅心仁厚,他們會理解我的。”
女人半眯著眼,下巴微仰,任由著形式變的一發不可收拾。
“你們是誰?為什麼在我爸媽祠堂做這種事?”
穿一身素黑長裙的陸瑤,剛走到祠堂門口就看見這蕩浪形骸的一幕。
未經男女之事的她,被羞的下意識抬手遮住眼睛,目光低垂的瞬間一眼就看見父親的牌位被男人的黑皮鞋踩在腳下,母親的牌位已經被摔的裂開成兩半。
羞怯驟然退去,怒意在心裡橫衝直撞。
她快步朝祠堂衝了進去,恨不得立刻將這對不要臉的男女撕碎!
季青臨正沉浸在溫柔裡,突然被人用力拽的一個踉蹌直直後退。
那一瞬間,也讓陸瑤看清了他的臉。
陸瑤看著三年未見的丈夫,憤怒的眼眸裡突然迸進了無數的驚愕。
今天是她爸媽的忌日,她的丈夫竟然在二老的祠堂跟別的女人幹這種苟且之事。
陸瑤被氣的呼吸陡然加速,她怒不可遏的質問:“季青臨,今天是我爸媽的忌日,你怎麼能在他們的祠堂幹這種畜生不如的事?”
好事突然被打斷,季青臨臉上有些不悅,但想到岳父岳母十歲就開始資助他,連他出國留學都是陸家出的錢,便硬生生將這份不悅給忍下去了。
他彎腰撿起灰色襯衫披在雙肩,繫好領帶人後伸手邊將身邊面色潮紅,衣著凌亂不堪的女人攬入懷中:“既然被你發現了,正式跟你介紹一下,她是安娜,我兒子的母親,也是我這輩子最愛的女人。”
他的每一句話,都資訊量巨大,像當頭棒喝打在陸瑤頭上。
她的丈夫季青臨,跟她結婚當天就被母校指派出國留學了,婚後她盡心盡力照顧他的父母,三年後他留學歸來,剛見面給了她這麼大一個“驚喜!”
心口突然湧起的疼痛,像打鑽機在心臟攪動。
她用手抓著心口的位置,須臾,滿眸痛心的看向他:“你在電話裡口口聲聲說的驚喜,就是這個女人和你的私生子?”
季青臨仔細打量著陸瑤臉上痛心的表情,心裡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
她是高高在上的陸氏千金,她在他面前永遠都是一副高不可攀的樣子,連新婚當天,她都以沒做好心裡準備為由,讓他給她一些時間,不讓他碰。
其實他明白,她根本不是沒做好準備,她就是打眼心裡瞧不起他這個沒身份沒背景的贅婿。
季青臨扯了扯領帶,微微點頭:“你從小就怕痛?所以我讓安娜幫你把孩子生了,孩子被我們教育的很偉大博愛,你不用承受生育的痛苦,卻有人給你養老送終。”
他必須證明給陸瑤看,她看不上的男人,會有比她更優秀的女人當偶像一樣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