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這就是你說的那個人？”女人上下打量著我，眼中滿是懷疑。
“雅雅，別這樣。”老人有些尷尬，“小林，這是我女兒林雅，剛從國外趕回來。”
“你好。”我禮貌地點點頭。
林雅卻沒有回應，而是直接說道：“我爸說你要用中醫的方法給他治病？”
“有什麼問題嗎？”
“問題很大。”林雅推了推眼鏡，“我是約翰霍普金斯大學的醫學博士，專攻毒理學。我可以很負責任地告訴你，如果真的是中毒，需要的是精確的生化分析和針對性的解毒劑，而不是什麼玄之又玄的中醫理論。”
她的話說得很直接，也很刺耳。
我沒有生氣，反而笑了：“那你有解毒劑嗎？”
“我已經聯絡了國外的實驗室，正在分析血液樣本。”林雅很自信，“最多兩天就能得出結果。”
“兩天？”我看向老人，“老爺子，你覺得自己還能堅持兩天嗎？”
老人苦笑：“說實話，我感覺每一分鐘都在變虛弱。”
“爸！”林雅有些著急，“你別被他嚇到。現代醫學有完善的生命支援系統，絕對能支撐到解毒劑到位。”
“但是。”我坐下來，“萬一你的解毒劑不管用呢？”
“不可能！”林雅斬釘截鐵，“科學的方法絕對比你們這些巫醫神棍靠譜。”
巫醫神棍？
我挑了挑眉毛：“既然你這麼有信心，不如我們打個賭？”
“什麼賭？”
“找兩隻小白鼠，分別用我們的方法治療。”我看著她的眼睛，“敢嗎？”
林雅愣了一下，顯然沒想到我會提出這樣的建議。
“小林……”老人想說什麼，我擺手制止了他。
“怎麼？”我繼續看著林雅，“不敢？”
“誰說我不敢？”林雅的臉有些紅，“但你憑什麼認為小白鼠的實驗結果能代表人體？”
“至少比紙上談兵強。”
房間裡的氣氛有些緊張。
老人咳嗽了幾聲：“你們……”
“好！”林雅咬咬牙，“我答應你。但如果你的方法不管用，你就離我爸遠點。”
“如果我的方法管用呢？”
“那……”林雅猶豫了一下，“那我道歉。”
“成交。”
下午，醫院的實驗室裡。
林雅找了兩隻體重相當的小白鼠，分別注射了老人血液中提取的毒素。
“濃度我已經調整過了。”林雅戴著手套，動作很專業，“按照體重比例，這個劑量對小白鼠來說相當於我爸現在的中毒程度。”
兩隻小白鼠很快就出現了中毒症狀：呼吸急促、四肢無力、眼神渙散。
“現在開始治療。”林雅拿出一支注射器，“這是我根據毒素成分配製的解毒劑。”
她給其中一隻小白鼠注射瞭解毒劑。
輪到我了。
我沒有用任何藥物，而是將手指輕輕按在另一隻小白鼠的腹部。
【系統提示：檢測到實驗動物中毒症狀】
【推薦治療方案：真氣疏導，排毒解毒】
一股微弱的暖流從我指尖傳出。
小白鼠的呼吸逐漸平穩下來。
林雅瞪大了眼睛：“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