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海峰!你他媽的瘋了,竟敢灌老子酒!我他媽的弄死你!”
刁富貴肥胖的腦袋,掙扎著想要從我的左臂掙脫出來,開口罵道;
想來,這個堂堂江北省的交通廳廳長,掌握資源審批大權、位高權重,無論到哪裡,都是前呼後擁、受人尊敬、受人追捧、受人跪舔;
相信今天這個待遇,可是從來沒有過的!
我放開刁富貴,刁富貴想要衝出包間;
但是,被我用左臂伸展,攔了回去;
同時,我用右手扯了幾張溼巾紙,擦拭著左手;
為了撬開刁富貴的嘴巴,我把左手伸了進去,沾滿了不少刁富貴的口水;
我還把左手放在鼻孔下面,聞了聞,不禁皺起了眉頭,並仰起臉對馮春芳厭惡地說道;
“滿嘴的口臭!馮春芳,這個老頭子都可以當你爹了!你竟然還恬不知恥地勾引他、伺候他;
我都為你感到害臊……”
“宋海峰!你……你……你……”馮春芳羞憤無比,站起身來,用手指著我,想要反駁,但是又不知道怎麼回懟,於是轉口說道;
“宋海峰!你死定了!你根本不明白刁廳長在江北省的勢力有多大;
刁廳長想要玩死你,易如反掌!
你他媽的等死吧……”
哼!我當然知道!
刁富貴的背後,白的、黑的勢力,可能厲害到,我宋海峰根本無法想象……
但是,刁富貴想讓我喝下這三杯酒;
我肯定不會喝!
原因很簡單,因為我吃了消炎藥,命是我宋海峰自個兒的!
任何時候,我都不會拿自己的性命,去換回財富!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句老話,在我宋海峰這裡,根本不管用。
我宋海峰想賺錢、想擴大事業版圖,有的是辦法……
別說刁富貴根本不可能,透過這樣的方式,把高速公路的承建專案給到我;
即便是,真想給我,卻用逼著我喝酒的方式,也是對我宋海峰的極大不尊重,甚至是侮辱!
況且,他正是因為,知道我吃了消炎藥,才這麼對我,顯然根本沒有懷什麼好心思!
他是想要壞我的身體,要我的命!
“老大!接下來,怎麼辦?”小楊站在我的身後,開口問道;
怎麼辦?
哼!很簡單!
“灌他!”我扔掉了手中的溼巾紙,指著刁富貴厲聲喝道;
“六杯酒!一杯都不能少!灌下之後,送他去醫院!醫院費,我出!”
我宋海峰做事,向來是睚眥必報;
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
我兄弟—王宏達的六杯白酒,肯定不能白喝……
小楊身後的兩個保安,二話不說,一起上前;
一個保安攬住刁富貴的脖頸,並撬開他的嘴巴;
另外一個保安,則把一杯酒灌了下去……
刁富貴拼命地掙扎,並且咬著牙齒,含糊不清地罵道;
“宋海峰!你個小癟三!什麼狗東西?敢朝我動手!老子要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但見保安,也許是覺得刁富貴的口氣太重,或者是太麻煩;
於是換了個方式,卻是拿了個勺子,撬開了刁富貴的嘴巴,並插在了刁富貴的口中,只用左手和右手,掐住刁富貴的上下頜骨,保證刁富貴張嘴的姿勢不變……
另一個保安則同時把酒倒了進去;
差點把刁富貴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