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家供奉,錢楓,可以確定是宗師實力。”
“在這小子面前,一掌被廢,當場斷氣。”
“送到醫院的時候,心臟都不跳了。”
“要不是醫院那邊搶救及時,又是打腎上腺素,又是電擊,愣是給救活了,這位宗師高手,這會估計已經燒成灰了。”
國字臉說這些內容的時候,自己都覺得太不可思議。
楚天君那麼年輕,能一掌把宗師把斷氣,差點真死了!
實在有些太聳人聽聞。
“老大,這小子這麼強,我們幹嘛要惹他?”
刀疤臉有些心虛。
國字臉冷冷道。
“怕什麼,我們只要盯梢就好。”
“再說了,宗師又怎樣,有的是辦法對付他,你我看著就好。”
見楚天君和慕清荷都上了張雲夢的車,刀疤連忙跟上。
七拐八拐,車最後聽在了一處別緻的閣樓前。
在高樓大廈之間,這一處古樸的閣樓,並不顯的突兀,閣樓的裝飾極其考究,可以讓歷史學者推敲其來歷以及每一個物件背後的故事。
和已經爛大街的米其林餐廳不同,這裡是專門為真正懂美食的人準備的。
坐在二樓的雅間裡,隔著古樸木窗,外面是車水馬龍,頗有一種割裂了時光的感覺。
“我也是湊巧知道這裡,東西好,而且不喧鬧。”
張雲夢拿起桌子上的酒,給楚天君和慕清荷都倒了一杯。
“這是這裡自釀的藍橋風月。”
“一千多年前的藍橋風月是什麼樣我不知道,可喝了這裡的,倒是真品出了幾分古人‘不覺沉醉’的意味來。”
酒香淡雅,縈繞鼻尖。
聞著熟悉的味道,楚天君突然想起了小師妹。
那時候山裡過的苦,每日都是些清淡的吃食。
肉能打獵,酒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也不知道小師妹從哪得了個方子,寒冬臘月採梅花釀酒,那時釀出的濁酒,和現在清冽的酒業,自是不同的。
可喝到口中,梅花的香味裹挾著些許酸甜,也不好說是當時的濁酒更好,還是現在的美酒更好。
見楚天君露出回憶之色,張雲夢有些好奇。
“楚先生喝過藍橋風月嗎?”
楚天君微微點頭。
“以前喝過,不過現在才知道叫藍橋風月。”
“沒想到在這裡又喝到了。”
張雲夢笑道。
“這裡的老闆說,這釀酒的方子失傳千年了,沒想到,楚先生能從兩個不同的地方喝到,也算是某種緣分了。”
就在這時,樓下傳來的喧鬧打斷了楚天君的思緒,一夥人衝了上來。
這些人身穿黑色勁裝,一看就是武者的打扮,領頭的那人,楚天君看著眼熟,卻想不起名字。
“你是……”
楚天君正在回憶的時候,那人上前一步,竟然直接跪倒在地。
“在下錢楓,特來賠禮道歉!”
說著,錢楓竟然直接以頭搶地,磕了一個。
“哦,是你。”
楚天這才想起來,眼前的人正是被他一巴掌廢掉的宗師。
當時沒太注意,隨手一巴掌就解決了,還真沒什麼印象。
錢楓頭抵在地上,語氣謙卑。
“楚先生,您能原諒我嗎?都是趙家那些混賬騙了我,不然我怎麼可能敢和您作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