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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榜三抽獎

徐秀才心想如果驚動了這個人,拔出刀來,他這個秀才就變成了砧板上的肉,只有挨剁的份兒了!他急中生智,一拱手:“那不是救命恩人月白兄嗎?”

對方一愣:“什麼月白兄?”

徐秀才假裝打量一番,忙抱歉道:“哎呀,慚愧,剛才屋裡光線不好,小弟認錯了人,以為你是我的救命恩人胡月白大哥呢。不過怎麼說這也叫緣分,仁兄何不賞小弟個臉,一起喝上幾杯?”

徐秀才暗想,這種圖財害命的人,必定心狠手辣,而且貪圖便宜。果然,那人遲疑了片刻,便過來坐下了。

幾杯酒下肚,徐秀才就開始套對方的話,那人說自己是昌樂縣人氏,來此地投親不遇,想做點生意,一時卻找不到合適的。徐秀才隨口吹噓道:你願不願意在衙門當差啊,就是薪水少一點。那人驚喜道:衙門當差那多神氣,誰都高看一眼呢,可沒人引薦啊。

徐秀才拍著胸脯說,自己和濰縣鄭板橋知縣是朋友,鄭知縣多次讓他去縣衙門當師爺,可他閒散慣了,屢屢拒絕。如今遇上知音,可以做個引薦,也了卻一番人情。說著,徐秀才喚酒保取來紙筆,寫了一封書信,交給對方道:“你不用客氣,只管在那裡吃住,早晚有你的好事做。”那歹人聽說有這樣的好事,揣好書信,當天下午搭船過了河。

part.4 真兇送到

回頭還說那鄭大人,這天,他正在想那人命案子呢,門房進來稟報,說是有個昌樂縣的人來送書信。鄭板橋把送信人喚進來,來人自稱是替徐秀才送信:“他叫小人在老爺這兒候著,老爺啥時候給小人找了差使,小人再走。”

一聽徐秀才的來信,鄭板橋心中暗喜,這倔秀才終於低頭,差人送墨寶來了。可越聽越不對勁,怎麼還要吃我的,住我的,你徐秀才是誰呀。但畢竟是客人,面子上還得客氣一點,就吩咐,安排來人休息,好吃好喝伺候著,其他的事,以後再說。

那賊人高高興興地隨著下人走了。鄭板橋展開那張宣紙,徐秀才的書法果然不錯!可他翻過來覆過去地找,正文就兩個大字,一個是“可”字,另一個上“女”下“木”,這也不叫字呀。徐秀才這是搞什麼鬼?再看落款處,還題著一首小詩:“真意何恨少,兇吉莫言痴。送君熟思後,來日換酒吃。”署名處有一行小字:“反覆斟酌,疑惑可解”!

“疑惑可解”?自己有什麼疑惑呢?鄭板橋猛然想起了那樁無頭案。這個“可”字,不就是“河”之邊嗎?上“女”下“木”,正是無頭之“案”呀。再仔細看那首小詩,每句的首字聯成一句話,便是:“真兇送來”!

鄭板橋忙命差人前去捉拿送信之人。次日清晨,他又帶著手下,去找徐秀才。幾經打聽,鄭板橋追到了賈家鋪子,尋到了徐秀才寄宿的小店。剛進大門,便聽得裡面有人吵架,敢情是徐秀才喝酒把銀子都花光了,結不了賬,店家不依不饒地糾纏呢,鄭板橋恰好給他解了圍。

隨後,鄭板橋帶著徐秀才返回縣衙。路上他問徐秀才是如何認得那殺人兇犯的。徐秀才憋悶了半晌,才紅著臉把自己和夏蓮躲在樹叢裡看到的事說了一遍。

到了縣衙,鄭板橋便命人把那個送信人帶上堂來。犯人一進門,見一旁的椅子上坐著徐秀才,知道中了他的道兒,心中後悔不迭,嘴裡依然高呼:“冤枉啊!”

鄭板橋下令傳夏蓮到堂。夏蓮眼尖,一見面,伸手指住犯人面門:“這就是河邊殺人犯,那天晚上我看清了,而且他說話是個硬舌頭,不信,讓他開口,一試便知!”

犯人依然狡辯:“小民既不認得此女,更不認得什麼殺人犯……”差役們差點笑出聲來,這小子舌頭不是一般的硬,有三成的字咬不清楚!

鄭板橋想起了夏蓮的證詞,殺人的一共有三個人,倘若此人不招供,茫茫人海,哪裡尋找同案犯去?鄭老爺尋思了一下,並沒有追問下去,反倒和顏悅色地詢問了犯人,十九日夜晚,在幹什麼,何人可以作證。

犯人供述,他叫蘇二年,約了鄰村朋友郝禮郝義弟兄倆,外出找營生,十九日轉到賈家鋪子,三個人聚在一座破廟裡喝了一宿酒,次日分手,此後他一直在賈家鋪子打短工,郝家兄弟可以作證。

鄭板橋嘆口氣:“本縣不想難為你?只是必須有郝家兄弟作證,才可了結此案……”

話音未落,蘇二年就叫道:“郝家兄弟就住在賈家鋪子鎮外的土地廟裡。”鄭板橋命人將蘇二年帶下,然後差人去找郝家弟兄。

郝家弟兄到了大堂,說的與蘇二年一模一樣。鄭板橋只好將二人暫時押下,明日再審。

part.5 巧取證據

郝家兄弟被關進了牢房,隔著柵欄,清楚地看見蘇二年鎖在隔間,有心要交談交談,可有衙役守著,只急得抓耳撓腮!直到三更時分,有人提審蘇二年,回來時蘇二年竟被打得奄奄一息,連人帶銬拖到隔壁。不久,看守那邊也響起了鼾聲。

“二年,二年!”郝義輕輕地呼喚。半天,蘇二年醒過來,含糊不清地說:“你兩個自在了,害我捱打……咱被人咬住了。”

“知道,兄弟。”郝禮說道,“一問三搖頭,包公也犯愁。你可得把牙咬緊了。”

“那腦袋衣裳,你咋弄了?”

“你放心。”郝禮悄聲告訴他,“衣裳塞在土地爺的肚子裡,腦袋埋在廟前叩頭的地下了。”

“不許串供!”看守一覺睡醒,聽到這邊說話,忙喊人來。衙役們過來,七手八腳將蘇二年抬走了。

郝家兄弟跪地禱告:“二年,你可得咬緊了牙啊,要不咱誰也別指望回家了。”

第二天,郝家兄弟被帶到公堂。鄭板橋問二人想起什麼來沒有?兩人答道,該說的都說了,再說,就是瞎編的。鄭板橋一拍公案:“大膽狂徒,死到臨頭,猶自狡辯。來呀。”就聽衙役應一聲,放下兩隻包袱,開啟,裡面是一套血衣,一顆人頭!

郝家兄弟當時癱在了地上!鄭板橋冷笑道:“多虧蘇二年昨夜演苦肉計,詐出了殺人證據所在,你二人還要大刑伺候嗎?”

“小人願招!”“小人也願招!”

這郝家兄弟只當蘇二年扛不住刑訊,出賣了他們,豈不知他們中了道兒。昨天,兩人一開始見到的是真蘇二年,等半夜送來的卻是徐秀才了,獄中黑暗,隔著柵欄,看不清楚,徐秀才又模仿蘇二年硬著舌頭說話,二郝急著串供,哪裡辨得真偽?就這樣自己把證據講了出來。

據郝家兄弟交待,被殺的是蘇二年的叔父,三人看中了老頭的家財,便藉口同去濰縣做生意,把老頭騙出家門,在河邊害死老頭,將銀子瓜分。

案子水落石出,徐秀才因報案有功,受了不少賞賜。鄭板橋可憐夏蓮,收她做了義女,並將她許配給了徐秀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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