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爾文乾咳道:“植樹者不是極端德魯伊組織,不會強迫你們。”
“那就好。”
葛文拍了拍維達的手,示意她安心,繼而問道:
“你還要去其他地方?法師學院那裡還有人駐紮麼?”
“那邊暫時沒有必要,等到吉莉安德回來再做決定。”
達爾文搖頭道,然後做出鬆了一口氣的樣子,
“我倒是可以在外面跑一段時間,這些年一直種樹,外面的世界是什麼樣都不知道了。”
“那你準備在托克瑪呆到神降日結束?”
這是一個現成的施法者打手,葛文也準備抓一波壯丁。
達爾文對葛文的心思還一無所知。
他嘬了一小口葡萄酒,吐氣道:
“我至少三十年沒出來過了,現在休息幾天,海頓一定能夠理解。”
加班三十年,而且天天用愛發電,德魯伊的執著嚇到了葛文兩人。
“你這麼長時間沒來,肯定對托克瑪不怎麼了解,這幾天我們就一塊逛逛吧。”
抓住機會,葛文盛情邀請道。
“也好。”達爾文沒有拒絕。
“我這裡還有幾個隊友,到時候人多也比較熱鬧。”
為了防止自己不在的時候,德魯伊跑到找不到的地方,葛文準備事先做下預防。
“哦,對了,上次我們調查的那裡怎麼樣了?”
聽到葛文的這個問題,達爾文拿起藤杖,在地上頓了頓,一道透明的法術結界籠罩了三人,
“海頓說了,那裡應該是某個了不得的存在留下的痕跡,祂在那裡獲得了一次極大地增強,然後回到了深淵。”
“祂?”葛文注意到達爾文話中的特定稱呼。
“沒錯,是某一個領主。”達爾文肯定道。
深淵中的領主強弱不一,但是如果只是其中較弱的存在,應該不會讓海頓這位傳奇階位的德魯伊使用這個稱呼。
或許是某一位赫赫有名的存在,這似乎涉及到一些非常隱秘的東西。
葛文忍不住問道:“海頓查到其他線索了嗎?”
“沒有。”達爾文搖搖頭。
“好像是一個普通的隨機事件,他們只是隨便找了個地方,這種情況也是最難查證的。”
達爾文說完,撤掉了法術結界。
見他不想繼續這個話題,葛文也沒有再提。
兩人聊起山脈中治理風沙的事情,葛文了解到至達爾文離開,新的植樹方式已經鋪開了托克瑪城區這麼大的範圍。
對德魯伊的執行力,他暗自咂舌。
酒館內,半身人的佈置也接近完成。
喝酒的冒險者們也漸漸增多,今天他們沒有爭論一些事情,或者大吼大叫,吆喝吟遊詩人唱些曲子。
反而端著酒杯一臉放鬆,彷彿什麼事情都放在身後,享受這難得的安逸。
“好久沒有見過這樣的場景了。”
達爾文眯起眼睛,像極了一個在曬太陽的普通老人。
探索者剛來的時候,正好結束了神降日的慶典,葛文也沒有見過平時暴戾非常的冒險者們的另一面。
派出去的探子需要幾天時間才能回報,正好乘這個空閒休息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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