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館活動的時候偷竊是被允許的,只要不被當事人發現,所以許多小偷在這個時候可以大發一筆。
如果不是葛文表現出來與史蒂夫很熟,拿走他錢袋的人根本不會再放回去,更別說史蒂夫後來還贏了不少,等他離開酒館身上還有錢才比較奇怪。
“有什麼急事?”葛文把話題轉到史蒂夫的來意上。
史蒂夫心有餘悸的裝回錢袋,說道:“這一個月多服裝店的生意很好,不過有些店鋪開始抄襲我們的款式,我來找你問問對策。”
“你給我個地址,到時候我會處理。”葛文想了想說道。
“還有一件事,瑪德琳夫人想邀請你去設計服裝,我推了兩次推不掉只好答應下來。”史蒂夫沒有追問葛文的處理方法,說起了另一件事。
“瑪德琳夫人是誰?”葛文確信自己沒有聽過這個名字。
“她是萊納侯爵的遺孀,萊納侯爵四年前就過世了,留下一個現在才5歲的繼承人,所以現在她管理著侯爵宅邸和生意,被許多人私下稱為女侯爵,是一位非常有能力的夫人。”史蒂夫解釋道。
葛文沒有計較史蒂夫替自己答應邀請的事情,作為一個在這種世界長大的平民,有勇氣推脫一兩次已經是很大的勇氣了。
而且現在埋怨他也於事無補,不如利用這個機會想辦法將自己的東西推廣到更上層。
“瑪德琳夫人有說過時間嗎?他找你多長時間了?”想到其他方法後葛文問道。
“她的女僕每隔一天就會來一次,明天上午也會過來,你要是有空可以到店門口,她們乘坐了馬車。”史蒂夫說道。
平民恐懼的不是競爭對手,而是更高的權勢,這就是葛瑞恩的現狀,而且在神祇存在的世界也很難做出改變,特別是自己力量不足的時候。
葛文心中嘆了口氣,說道:“我明天會過去的,你要沒事就回去吧,這裡今天不安全。”
史蒂夫道別後離開了龍眠氣泡,葛文站起身朝丟匕首的地方走去。
丟匕首這個遊戲比扎手指危險很多,扎手指最多劃個口子,沒人對自己下狠手,丟匕首一個不小心就可能出現生命危險,酒館甚至在旁邊安排了兩個牧師負責搶救。
丟匕首的遊戲規則也很簡單,兩人距離大約十米麵對面站立,背後的架子上放著五排匕首,每排二十把,在遊戲開始後朝對方扔匕首,先受傷的或者先移動腳步的判負,身體其他部位碰到地面也算失敗。
如果雙方都用完匕首但是都沒有受傷或者移動過,用匕首擊落數多的勝利。
邀請葛文來玩的老卡沒有上場,正站在一旁圍觀比賽的兩人。
其中一個頭頂明晃晃的反射著亮光,正式武僧華納。
武僧這個職業在除了格鬥的比賽中非常弱雞,同樣是以感知為主要屬性的德魯伊可以與法師、術士玩戲法,或者開野獸形態去比拼力量,武僧在表現上卻除了跑得快沒有其他特點。
顯然酒館不可能舉辦賽跑,比賽也不是新聞釋出會。
不過華納顯然開發出了新的玩法,武僧精通徒手打擊專長後續升級會出現撥擋飛箭,可以空手撥開飛射物,再往後還能抓取飛射物並且扔回去。
華納沒有升級到抓取飛箭的程度,他擺開架勢將飛射來的匕首一一撥開,叮叮噹噹的落在地上。
很快他的對手把匕首扔完了,而他背後的架子上還滿滿當當,他抽出十幾把匕首一起扔了過去,對方扭動身體躲了幾個還是被命中,不過華納對投擲並不精通,沒有造成什麼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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