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讓羅鷹徹底放下了槍,洛芊芊和那把刀在他的心裡同等重要。
但是他在周圍的佈下的人並沒有放下槍,危險並沒有解除,唐諳諳知曉,宋舟溪也知道。
但是兩人都鎮定自若,好似夜色中的槍口並沒有對著他們一樣。
皎潔的月光打在羅鷹臉上,他有道疤痕,說話的時候兇狠氣息自然而然撲面而來:“那你說的利用是怎麼回事?”
唐諳諳輕鬆扶著宋舟溪,底氣十足,情形好似完全在她掌控之內:“洛芊芊沒有叫你過來追殺我們,她跟舟溪並沒有什麼恩怨,與舟溪有過仇的,是高呈爻,當初他與宋舟溪交過手,受了傷,這會還沒有養好,對付不了宋舟溪,於是他偷了你給洛芊芊的信物,借你的手除了宋舟溪。”
羅鷹臉上的傷疤隨著面部表情動了動,好像一隻蜈蚣在他臉上聳動著:“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唐諳諳:“你覺得呢?”
似是而非,最能引起敵人的忌憚。
羅鷹心裡存了疑,他最不能忍受的事情就是被人利用。
不過也不能輕易放了人。
唐諳諳知道羅鷹心裡的想法,同時也清楚羅鷹這個很自傲:“今日你大可不必殺了我們,難道能狙殺我們一次,憑你的能力,還不能殺第二次嗎?”頓了頓,唐諳諳加碼:“今日過後,他日必將雙手將你心愛的大刀奉上。”
羅鷹垂眸不語,手一舉,示意周圍的人放下槍。
唐諳諳扶著宋舟溪走過羅鷹的身邊,羅鷹看著宋舟溪,對著他輕聲低語:“珍惜好你的女人。”
宋舟溪嘴角輕輕一勾:“當然。”
兩人就在這危險的夜色中消失在羅鷹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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