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梵剛從外面回來,昨晚跟友人商議西部鬧的災荒的問題,談的太晚,所以昨晚就留宿在友人家裡。
談了一晚,最好的辦法還是讓商人捐款,不可能從國庫一直撥款過去,國庫支撐不了多久,還有一個問題就是中間運送過程免不了貪墨,所以得想出辦法從西部自身情況去想辦法解決。
皇上已經下旨勒令五品以上包括五品大臣必須想出辦法,並且每個人都要上交一份方案。
唐梵作為五品大臣也要想法子,雖然很頭疼,但是總有一件順心的事情。
那就是他跟他“不對付”的妹妹終於想通了,跟祁溫言接觸了,雖然他昨天就知道他們的約定,但是他還是認為這是他的妹妹在耍祁溫言,畢竟不是沒有前車之鑑。
之前聽那個慕逸辰要去什麼廟,她就借和祁溫言出去喝茶的藉口並真的把祁溫言約出去,但是,轉眼就把祁溫言忘在茶樓一天,偷偷去廟見慕逸辰。
他早就撞破慕逸辰和他的庶妹唐雪柔的曖昧,在他看來,慕逸辰接觸諳諳,肯定是為了大哥,大哥才是邊陲真正的將士,也是原先慕逸辰的上司,要不是知道諳諳戀慕慕逸辰,他大哥也不會多次給慕逸辰機會,並替他在上奏的時候美言。導致現在慕逸辰的風頭蓋過他大哥,雖然他大哥不在意,只要妹妹幸福,但是他就氣不過。
因此只要一想到他曾經也認為慕逸辰也是像大哥一樣的英雄他就更氣了。
都怪傳言中的慕逸辰太迷惑人,他才沒有崇拜過他。
唐梵對上唐諳諳:“聽母親說,你現在是要去見七皇子!”
唐諳諳:“嗯!”
他試探:“不再眼瞎的巴著慕逸辰那廝不放了?現在也不是去放祁溫言鴿子?”
唐諳諳無奈,原主是做了多少讓人誤會的事?“二哥!放心,是真的見祁書洛。謝謝二哥的關心。”話一轉,她揶揄:“二哥有空多注意幫我找嫂子哦!比如侯府……”
“侯府”兩個字特地被她咬字拖長,讓他自己聯想。
“你說什麼呢!”唐梵渾身不自在地道,耳朵尖迅速紅了。
侯府的柳小姐著實大膽,自從第一次見了她二哥一面,就有非卿不嫁的架勢,總之他們的相識也是曲折。
現在更是把她二十年沒碰過女人的純情二哥都給弄不好意思了。
“說你啊!別不好意思了,自己什麼心思還以為別人猜不到。”唐諳諳不懷好意的說完後也不待唐梵的回答就走上了馬車。
唐諳諳上馬車後,垂目思考著慕逸辰,她和唐梵有一樣的想法。傳說中的慕逸辰太迷惑人了,京城的勳貴都想把女兒嫁給他就是最好的證明,都是給迷惑的,或者說男主的光環。
唐諳諳是從原劇情知道曾經有段時間唐梵是很崇拜慕逸辰的,那就是從邊垂屢屢傳來慕逸辰戰勝的訊息最多的時候。
唐梵還經常在原主耳邊提起慕逸辰,她想,可能就是唐梵經常在原主面前提起的緣故,原主才會在有好感的情況下見到本人而被皮囊迷住,而後見到慕逸辰對原主冷淡敷衍的態度,唐梵才對慕逸辰厭惡的吧!
唐梵也可能清楚他對原主迷戀慕逸辰要付一些責任,但是拉不下臉勸說原主,所以時不時說一些彆扭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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