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太師趕到白長傾面前,擦了擦冷汗道謝。
白長傾將肖白扶起,淡淡一笑:“伯父嚴重了。”
此時的肖白非常識時務的沒有開口,而是默默的挪動腳步,準備開溜。
眼見著就就要到了安全地帶,就聽白長傾忽然把話題帶到了她的身上:“然兒可有嚇到?”
“哼,她不嚇唬別人都是燒高香了。”
師太師瞪了肖白一眼,冷哼一聲。
都學會翻牆了,以後還了得?
想到這裡,師太師又開始教訓起來:“你說說你,一天連個大家閨秀的樣子都沒有,以後,誰還敢娶你?”
肖白低著頭,翻著白眼,動不動就說:誰還敢娶你?
都怪對面的那個白長傾,給她等著。
白長傾看著低頭,看不清臉上表情的肖白,只覺有趣的緊:“然兒還小。”
“就你向著她。”
師太師瞪了一眼肖白,冷哼一聲道:“去到房裡給我把女戒抄上三十遍!”
“女戒?”
肖白唰的一下抬眸,看了一眼沒的商量的師太師,笑嘻嘻的開口:“爹爹,我昨天剛剛學習了繡花,準備給您繡個荷包呢。”
“是嗎?”
一聽女兒要給自己繡荷包,師太師瞬間便放鬆了警惕。
“對啊,今天就可以完成了,不然——抄女戒的事情,放到明天好不好?”
白長傾看著一旁跟師太師撒嬌的肖白,眼底略過一抹笑意。
這小丫頭,還學會緩兵之計了。
想著,他勾起唇角,說出了一句讓肖白有種弄死他的衝動的話。
昨天看了匪我思存的《愛如繁星》,發現,我還是喜歡那種平淡中的日久生情。心動,不一定要一見鍾情,可以源於某一件事後的怦然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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