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白抬眸,一雙水眸中滿是期盼之色,讓白長傾的心軟了幾分。
說到底,他是有些愧疚的,畢竟,上次他的話有些直白了。
“好。”
肖白盯著他的臉,暗暗讚歎一句:這男人皮囊倒是不錯。
白長傾撩起衣袍,帶著肖白向郊外走去。
肖白跟在她後面,耳邊的路人談話一閃而過:“小姐,你這樣不合規矩!”
小廝低聲,不贊同的聲音像極了她家那朵小蓮花呢。
她不禁彎起唇角,初次相遇的警報算是解除了吧?
看著人來人往的街道,在看看旁邊的人,肖白暗暗嘖嘖兩聲。
身旁的人,真煞風景。
感受到肖白不善的目光,白長傾眼底的興味越來越濃。
“然兒大病一場,性格倒是可愛許多。”
肖白垂眸,假裝聽不懂他話語中的試探。
試探去唄,這具身體就是師白然的,找誰問,都是師白然的。
她低頭摳著自己的手指甲,櫻唇輕啟:“是啊,病了一場,心境也不同了,想著,怎麼著也不能在一棵樹上吊死。”
她的話一出口,白長傾的瞳孔閃動了一下。
他怎會聽不出她話語中的意思,只是,他心底居然閃過了不甘?
“也好,這樣,伯父也能放心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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