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兒,不可胡鬧。”
白長傾見管家趕來,自知說什麼都晚了,只能蹙眉對著自家管家開口:“今日的事情,萬不可聲張,如果有人敢洩露出去,我為你是問。”
“是。”
管家十分的憋屈。
在師小姐那裡受了氣,也不能拿他這把老骨頭撒氣啊。
管家幽幽的看了一眼肖白,嘆息一聲,搖著頭離去。
肖白看著管家的背影,撇撇唇:“我的名聲毀了正好,免得我父親老是逼婚。”
當然,她此時的一番說辭,在白長傾的耳中卻變了味道。
白長傾的眼中劃過一抹心疼,就因為他,她已經要做到這個地步了嗎?
難道,她真的對他用情至深到,誰也不願意嫁的地步了嗎?
肖白:你想多了,我只是不想老是每天想著法子應付那個老頭子而已。
“你……為何非要如此?若是你真的……我願意娶你!”
“別!”
白長傾的話一出口,肖白下意識的跳遠了好幾米,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你別娶我。”
她如此激烈的反應讓白長傾更是心下一痛,不知道為什麼,他的心就是很難過。
“發生了什麼?”
白府鬧瞭如此大的動靜,想不驚動白長傾的父母都難。
當白父一臉嚴肅的出現在肖白的跟前時,臉色突的一變,恨鐵不成鋼的在白長傾的後腦上拍了一巴掌。
“我讓你想個法子把然兒娶回來,誰叫你用這種辦法的?”
說完,白父還賊兮兮的低聲在白長傾耳邊說道:“不得不說,幹得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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