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傾啊,然兒就有勞你照顧了。”
太師府門前,一襲棕色衣衫的師太師單手背後,拍了拍身前白長傾的肩膀,眼底是濃濃的不捨。
白長傾彎唇一笑,側眸看了一眼正興奮的跟著蓮兒說話的肖白:“然兒,我自然會照顧好。”
“你這丫頭,出去給你爹爹省點心,別老是亂跑知道嗎?”
正跟蓮兒囑咐該帶什麼,不該帶什麼的肖白聞言,臉上劃過一抹無奈:“我說爹爹,您怎麼這麼放心白長傾,反倒不放心我了?你女兒是跟他單獨出去,你都不擔心你女兒的安危嗎?”
“瞎說什麼,長傾怎麼會是那種人!”
師太師橫了一眼白長傾,但是臉上的微妙卻讓白長傾溫潤的笑容多了一絲龜裂。
白長傾單手握拳,放在唇邊輕咳一聲:“然兒怎可拿自己的清白開玩笑,你我已有婚約,出去遊玩,自然不會落人話柄。”
就算落了,又如何?
他白長傾何時拘泥過這種事?
“爹,我怎麼覺著我是你從垃圾堆裡撿來的,白長傾才是你親的,不然……怎麼每次都是說我?”
肖白撇唇埋怨道,讓師太師再次瞪了她一眼:“如果你能像長傾讓你白伯父省心一樣讓我省心,我也不會說你。”
肖白:這老頭。
“嘿,我說你這老頭,怎麼說你閨女呢?我怎麼不省心了,我不就是……貪玩了一點嗎?”
“你還好意思說?誰家女兒家家的女扮男裝去青樓的?啊?誰家大家閨秀翻牆跟玩似的?”
想到這個,師太師就覺得,她這個女兒生病之後完全就是過來氣他的。
肖白梗了梗脖子,直接甩鍋出去:“我與洛橙交情甚好。”
白長傾:然兒,這鍋甩的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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