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白長傾回眸看了一眼要佔肖白便宜的人,薄唇緊緊抿起,將手中的酒杯再次砸向了那人。
“在下白長傾,不知閣下有何指教?”
此話一出,全場譁然。
白長傾是誰,別人可以不知道,但是白長傾,他們必須知道。
全朝只有一個白長傾,便是朝廷的右相,太子的發小,身居高位,且年輕有為。。
他此時出現在這裡,就說明,剛剛進來的那個姑娘與他關係匪淺。
而白長傾的性格全帝都的人又都知道,他是潔身自好的人,從不進入風月場所。
那麼,與他有關係的女子只有一位,便是他的青梅竹馬,師太師家的千金——師白然。。
被砸中的男子知曉了白長傾的身份後,自然也是敢怒不敢言。
“長傾,我們走吧。”
太子立於門口,見人已找到,便出聲示意該走了。
白長傾是什麼身份?
如果攀上關係,那身價可就漲的不是一點半點了。
“公子,這就走了嗎?”
說話的是身著綠衣的綠韻,這裡有名的清倌,一曲便是千金起。
綠韻一開口,肖白便側目,暗暗嘖嘖兩聲。
膽子也是不小,白長傾的性子,全帝都都知道,也就她這麼不怕死的出言。
果然,她一出聲,白長傾便側眸對著老鴇開口道:“從今日起,我不想在看到這個人在帝都出現。”
花酒一事便已經讓然兒誤會,如果在跟此女子扯上關係,怕是……
想著,他側眸看向了身旁的肖白,眉心一蹙,眼底閃過不悅:“什麼地方都敢來。”
“我只是好奇,喝花酒的地方是什麼地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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