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曦小姐,你跟封弦先生的供詞不一致,請你說實話。”
“我不知道封弦是怎麼跟你們說的,因為第二天發生的事太突然,所以,我記得特別清楚,我說的都是實話。”景曦的語氣有些急燥,好像對他們的懷疑很惱火。
“你不用狡辯,封弦先生已經招了。”對方含糊其詞,心志不堅的,很可能被嚇住。
“封弦招了什麼?”景曦這會又變得有些精明起來。
“他全部都招了,你無權過問細節,最好老實交待,不然罪加一等。”
騙誰呢?他們完全找錯了方向,封弦什麼都不知道,就算他們知道她跟封弦是假情侶的關係,那也是她的私事。
不跟封弦恩愛,她不能跟其他人嗎?區長府最不缺的就是男人。
這事傳出去,她頂多算是作風不好,幹他們屁事。
她不在區長府裡,也不代表她是去偷東西,除非他們找到作案工具,證明她去過那艘貨船。
回答了幾個刁鑽問題後,對方發現景曦一點也不怕封弦說了什麼,又拿血舞說事,這些人中,就血舞不會隱藏,說話直來直往。
秦天明雖然是私生子,但是,也是出生世家,這些人的手段難不到他。
殷辰小時候混在社會底層,今天偷個麵包,明天摸點手飾荷包,後天騙個人,最是無賴,早已習慣了別人打量的目光,為了活著,他也得死挺著。
景曦這種出生的人,就算出了事,弄進去幾年,風頭過後,家裡可以把她撈出來,繼續禍害社會。
他確不行,如果有必要,還有可能被人推出來當替罪羊。不管是為了景曦,還是為了自己,他絕對不能鬆口。
剩下的血舞,高不成,低不就,還是個沒心機的,肯定得找她下手。
“血舞說你很擅長謀略,所有的事都是你策劃的?”
“我是她的上司,工作上,她當然得聽我的。”景曦肯定的回道。
工作人員開啟光屏,給景曦放了一段錄音,血舞的情緒崩潰,聲音尖銳,大喊大叫。
“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那天晚上我就在睡覺,哪有那麼多問題。”
“這個你怎麼解釋?如果你們什麼都沒有做過,她為什麼那麼害怕。”問話的人盯著景曦的眼睛。
“這個錄音不能代表什麼,也許是你們非要逼著她承認沒有做過的事,她不知道怎麼表達自己是冤枉的,才會情緒失控。”
聽到血舞的聲音,景曦心想,這才符合她的風格,跟她同一個學校畢業的,血舞雖然不擅長言詞,但是,絕對有自己的堅持。
血舞不能擊潰景曦,審問的人又換成殷辰。
“你為什麼收殷辰做下屬?”
“一次意外,我救了他,他願意追隨我。”
“這不是真正的原因。”
“你收他為下屬時,他是普通人,除了偷東西,一無是處。你是不是看中了他的偷技?”
“你們是不是有共同的愛好?”……
“我拒絕回答這些汙辱我人格的問題。”
事情真真假假,秦天明、殷辰、血舞、封弦,景曦被他們挨個輪流刷。
景曦看似有些慌亂,應接不暇,實際上內心非常冷靜,說話無懈可擊。
有時候對方問的問題實在不好回答,景曦就會反問回去,得到一致的反對,她無權過問,景曦就保持沉默。
再加上有些人故意放水,無關緊要,本來只是為了激怒她的問題就這樣混過去。
一問一答的遊戲,樣子做足就行,萬一嚇壞了小孩,景曦胡言亂語,大家都不好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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