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的來說就是挖牆腳。也不知道這一次因為自己的小動作,會不會產生蝴蝶效應干擾二人的相遇。
說實話楚柯還是挺中意迴天血身的,在沒有本體那種開分身的許可權之時,迴天血身確實是一個難得的雙開小技巧。
正好楚柯還有一個新神通的構想,應該可以迴天血身相互融合。
等有機會試著學一下吧。
“所以說還是嶗山兄弟將你們找到的嗎?”另一邊,馬朝和幾人聊的開心,也從幾人口中得知其實原本吳老爺只尋到了兄弟二人,但二人之後動用了秘法幫助其再次尋到了走到三川鎮附近的大頭和阿炮兩位求法者,提供了不小的助力。
“對,正是因為有這個。嘻嘻,讓你們見識一下。”兩兄弟之中的顧後自懷中掏出了一枚比成年人巴掌略大一些的銅鏡,開始炫耀般地施法:“這是我嶗山法會的獨門法寶——【尋法寶鏡】。”
聽過二人的解釋,眾人也都大概明白了這是什麼東西。
簡單的來說就是一個可以檢測法力波動的雷達,當一定範圍內出現法力波動之時,便會出現反應。
接下來只需兄弟二人施法,便可將法力擁有者眼中的景象浮現銅鏡之上。
可以用來尋找求法者,同理也能用來尋找同樣擁有法力的法屍。
只不過兄弟二人剛說完,銅鏡便開始發光。
“這是.有動靜?”
“難道是附近就有?”
二人趕忙施法,可誰也沒有想到,銅鏡之中的畫面居然就是眾人所坐的桌子。
畫面急速拉近,那法屍正在俯衝之下,目標是.那位從一開始就很少說話,此時正在狂炫糕點的黑髮年輕人!“什麼!?”
“小哥,小心!”嶗山兄弟二人趕忙提醒道。
一開始,看到銅鏡之上畫面的三真法門一行人也是被嚇了一跳,可是就在看清這法屍居然衝著楚柯而去之時,大家都心有靈犀地坐下,繼續喝起了茶。
要知道法屍最強的就是“生”的慾望,奪取他人生機,以此存活己身。
但一心尋死的法屍,三真眾人還真沒見過。
兩個字,新奇。
嶗山法會的二人只見那青年不慌不忙地將糕點放在紙上,站起身來頭也不回地伸出手。
這整個過程所有人都看見了,看得清清楚楚,但就是給人一種快的感覺,快到無法反應。
緊接著,一頭屍頭鳥身的怪鳥便如同乳燕歸巢般一頭栽進了青年的掌中,被他一把握住,頃刻煉.用力握住!
怪鳥由極速到極靜只用了一瞬間,那帶起的風颳在眾人臉上吹得人睜不開眼。
“嘎——!”
熟悉的姿勢,熟悉的缺氧感,種種一併湧上怪鳥的心頭,十分鐘前它也是以這樣的姿勢掛在了趙炎血身的掌中,動彈不得。
鳥身上鋒利的爪子瘋狂地扒拉著楚柯逐漸握緊的手掌,能夠削鐵如泥的利爪擊打在楚柯的手背上只是濺起了些許火星,連白痕都未曾劃出。
“咕嚕。”道道吞口水的聲音響起。
無論是嶗山的兄弟二人還是五行門的阿炮,見此都是震驚不已。
膚如精鐵,這樣的法身,一般專修煉體的求法者都很難練出。
難不成這三真法門,其實是隱世不出的煉體宗門?!
楚柯將舉起的手臂拉近,對著那怪鳥上的腦袋問道:“趙炎派你來的?”
按照原劇情,這怪鳥應該是去襲擊嶗山法會的兄弟二人,在二人的脖頸處劃開了傷口,可此時卻是繞了個圈子來襲擊坐在兄弟二人對面的自己,想來多半也是趙炎的旨意。
“嗬嗬——”法屍的喉嚨被楚柯捏死,想要回答也說不出話來。
本來趙炎指派它來只不過是要它引開此人,雖然現在這人沒有帶著那美猴王面具,但從身軀和那幾個葫蘆也能認出來。
可就在它看清楚柯的一瞬間,年輕的容貌讓它對楚柯的實力有了些許誤判,邀功心切下它便準備將其當場格殺。
此時,禽獸法屍腦海中全是對趙炎的父母親切的問候。
這樣的實力,讓自己去引開他,莫不是讓它送死。
趙炎那狗日的從一開始就沒想讓它活下來。
“蛤——!”感受著脖頸處越來越緊的手掌,在求生欲的驅使下它的身軀以一個前所未有的速度瞬間變化,由鳥身化作了一條大泥鰍。
滑溜的粘液附著在軀幹之上,以留下了一截身軀為代價終於從楚柯的掌中滑落。
落地的一瞬間,禽獸法屍便化作一道閃電鑽進了不遠處的水池之中。
並不是楚柯大意,而是一旁屋頂之上的法力波動引起了他的注意。
那法力波動極其細微,常人難以查詢。
是一隻巴掌大小的血人。
‘動手了。’
一個訊息伴隨著模糊的畫面自血人傳回到趙炎本體,讓趙炎氣的牙癢癢。
‘這個廢物,怎麼敢對他出手的,早就說了先引開。’
為了看清戰況,趙炎當即與血身交換了一隻眼睛,這下模糊的畫面終於清晰起來。
“交給我!”見到禽獸法屍鑽入水池,五行門阿炮當即高喝一聲。
這可是他的主場,早在先前,自己便1在水池之中埋下了大量的法符。
楚柯沒有理他,而是低頭自地磚之上扣下了一塊石子,抬頭瞄準房簷。
‘不好!’趙炎剛交換了眼睛便看到了這一幕,瞬間明白了楚柯的意圖。
下一瞬,一枚石子猶如狙擊槍子彈般射出,直接將血身小人所在的屋簷打出一個大洞!求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