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床傳記(一)消毒水的氣味刺得鼻腔發疼,四床盯著頭頂忽明忽暗的白熾燈,聽著鄰床老人規律的鼾聲。監護儀滴答聲裡,他數到第七百零三次心跳時,病房的門被推開了。
穿白大褂的男人抱著資料夾走到床邊,金屬眼鏡在黑暗中泛著冷光:“四床,你的治療方案要調整。”他翻開病歷本,筆尖劃過“進行性肌營養不良症”幾個字,“醫院決定讓你參與一項特殊實驗。”
四床攥緊被角,指甲在掌心掐出月牙。確診三個月來,止痛針和檢查單堆成小山,而此刻男人眼中閃爍的興奮,讓他想起昨晚在天台看到的新聞——“第七例超能者現身,軍方正在”
“準備開始。”男人戴上絕緣手套,將電極片貼在他蒼白的手臂上。電流湧入的瞬間,四床感覺無數螞蟻在血管裡爬行。劇痛從脊椎炸開,他看到自己的面板下泛起藍色電光,監護儀發出刺耳的長鳴。
“加大電壓!”男人的聲音變得模糊,四床在意識渙散前,看見窗外暴雨傾盆,閃電照亮了牆上的時鐘——凌晨三點十七分。
再次醒來時,病房空無一人。四床試著抬起手臂,驚訝地發現原本綿軟的肌肉充滿力量。他翻身下床,金屬輸液架突然叮噹作響,所有金屬物件都朝著他的方向顫動。
走廊的應急燈在頭頂明明滅滅,四床伸手觸碰開關,電流順著指尖遊走,整排路燈瞬間亮起。他後退兩步,牆上的電子鐘數字瘋狂跳動,自動販賣機發出齒輪卡頓的聲響,一罐可樂“啪嗒”掉出來。
“有人嗎?”保安的腳步聲從樓梯傳來。四床心跳加速,身體不受控制地向後倒去。就在即將撞上牆面的剎那,他突然騰空而起,像被無形的電流托起,穩穩落在安全通道的欄杆上。
冷汗浸透病號服,四床這才發現自己的運動鞋正吸附在金屬欄杆上。遠處傳來醫生們的交談聲,他低頭看著掌心流轉的藍光,終於明白那個秘密實驗帶來了什麼——他能操控電流,甚至藉助電流短暫操控電磁力。
“四床!”戴眼鏡的男人在樓道里呼喊。四床深吸一口氣,朝著樓頂天台跑去。雨還在下,閃電劈開雲層的瞬間,他張開雙臂,電流在周身形成防護罩。當第一滴雨水觸碰到藍光的剎那,他像枚火箭般衝向夜空。
城市的霓虹在腳下蔓延,四床第一次感受到自由的滋味。但他知道,這份力量既是救贖,也是枷鎖。醫院頂樓的實驗室裡,男人正在監控螢幕前冷笑,而軍方的直升機已經盤旋在城市上空。
雨越下越大,四床在空中劃出一道藍色弧線。他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麼,但掌心躍動的電流,已經註定讓他的人生不再平凡。
v我50,聽我後續復仇計劃。
好吧其實是我肚子疼,今天請假一天,非常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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