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九笙拍了拍手:“解決了。”
說完,她遞給孟柒微一個眼神,轉身下樓。
黃雅琴突然攔住孟九笙的去路:“你等等!”
“還有什麼事。”
黃雅琴伸出雙手橫在樓道里,氣勢洶洶:“孟九笙,你老實說,李家最近時運不濟,是不是你搞的鬼!”
孟九笙微微蹙眉。
黃雅琴不依不饒地說:“你離開的時候說過,要帶走李家的氣運,也就是從那時候起,我們家就開始走背字,是不是你下了什麼邪術!”
孟九笙輕笑:“黃女士,你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李家家風不正,投機取巧,坑蒙拐騙,能有什麼氣運?我帶走的,是我自己的氣運。”
“至於李家最近的遭遇,那是天道輪迴,你們咎由自取,自作自受。”
黃雅琴胸口劇烈起伏:“你放屁!”
孟九笙冷哼一聲:“實話告訴你,李家的黴運還沒完,以後有你們好受的。”
撂下這句話後,她毫不留情地推開黃雅琴,頭也不回地走了。
黃雅琴一身肥肉,這會兒卻脆得跟紙糊的一樣,她扶住欄杆,對著孟九笙離去的背影大罵。
“小賤人,你少在這裡滿口詛咒!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利用邪術害我們,你不得好死!”
看著黃雅琴用人前、用人後的兩副面孔,孟柒微眉頭緊鎖。
“大嬸,虧你還是個長輩,說這麼難聽的話,你不怕爛嘴啊。”
從前孟柒微不知道孟九笙的養父母是什麼樣的人,今日一見,這素質真是一言難盡。
黃雅琴氣不過,想連同孟柒微一起罵。
就在這時,孟九笙站在樓梯上回頭警告:“黃雅琴,你再敢罵一句,我封了你的嘴。”
黃雅琴心裡一驚,下意識把話嚥了回去。
孟九笙看向孟柒微:“七七,走了。”
“好。”
孟柒微哼了一聲,轉身跟上孟九笙的腳步。
出了小區。
孟柒微憤憤不平地問:“老九,剛才那位大嬸平時就是這樣罵你的?”
孟九笙扯扯嘴角:“不止,比這還要難聽百倍。”
“那你還救李欣然幹什麼!”孟柒微瞬間炸毛,“就應該讓他們家被惡鬼糾纏到死!”
孟九笙安撫她:“救李欣然是次要,主要是可以藉機讓她還錢。”
孟柒微眼睛一亮:“你剛才坑了她多少?”
“七百八十萬。”孟九笙昂首挺胸,語氣中帶著驕傲。
“好傢伙。”孟柒微眨眨眼,胸口一下子通暢起來,“幹得漂亮。”
“走,請你吃大餐。”
“好嘞。”
孟柒微的煩悶煙消雲散,兩人坐上跑車揚長而去。
與此同時。
城市的某一角。
一個六旬老人似乎是感應到了什麼,他蒼老的雙眼突然變得犀利,還夾雜了一些震驚和悲痛。
“我的濤兒......”
一位妙齡少女恰巧推門而入:“師父,怎麼了?”
老人身形微顫,枯瘦的手緊握成拳:“我的濤兒,被人滅了。”
“怎麼會?”少女驚訝。
老人沉聲命令:“去查清楚是誰幹的,我要把他剝皮抽骨,碎屍萬段!”
“是。”少女正要離去,忽然停下腳步,“師父,江明的屍體怎麼處理?”
老人沙啞的嗓音裡翻湧著滔天恨意:“挫骨揚灰。”
如果不是江明,他的濤兒也不會落得如今的下場。
該死,他們都該死!
“是。”少女領命。
——
就在孟九笙和孟柒微離開李家後,兩張法院傳票寄到該小區,一張送到了李家,一張送到了顧家。
當看清案由後,好不容易平復下來的李欣然再次陷入了恐慌。
黃雅琴看到女兒的反應,覺得奇怪:“什麼東西?”
她湊過去,看到李欣然是因為涉嫌誹謗、侵犯他人名譽被人告上了法庭。
“你誹謗誰了?”
李欣然將手中的A4紙攥出褶皺,支支吾吾很久才吐出一個名字。
“孟九笙......”
她本來還抱有一絲僥倖,覺得自己用的小號,孟斯越不可能找到她。
可是,該來的還是來了......
黃雅琴眉頭緊鎖:“又是她,你說她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