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拿起筷子,開始品嚐水口的生魚片。“滿分十分,我給水口八分,你們呢?”安藤學姐問。
“七分。”季步說。
“四分。”見上愛道。
“為什麼.”不平的怒氣剛湧上來,安藤學姐又露出忽然想起什麼的表情,“見上學妹有資格這樣評分。”
連水口都很開心的樣子。
見上愛平時吃的生魚片,肯定出自安藤學姐父親那樣的大師之手,他能得四分,已經很滿意!
“六分?”青山理不太肯定地給出評價,“我不太喜歡生魚片。”
“九分。”小野美花輕輕掩著還在咀嚼的嘴,“水口學弟很厲害,會做飯的男孩子,在高中或許無人問津,但一旦離開校園,一定會很受歡迎。”
原本覺得小野姐妹美貌不分上下的水口,立馬覺得小野美花是世界上最美的!
他要給小野美花做蛋包飯,在蛋包飯上寫情書!
“好厲害啊。”小野美月沒急著吃,打量生魚片的形狀,“到底怎麼樣才能切成這樣?”
她吃了一口,儘管覺得味道一般般,她還是說:“我給十分,太厲害了。”
正因為她自己也參與了,所以才會覺得厲害。
“謝謝你!”水口向小野美月鞠躬。
“學長,不用客氣,我是真心覺得你很厲害!”小野美月趕緊鞠躬回去。
“去掉一個最高分,一個最低分,水口的總分是30。”安藤學姐宣佈,“接下來是美月的生魚片,請品嚐。”
“厚薄不均勻,四分。”安藤學姐第一個打分。
“嗚嗚嗚,十分。”季步哭泣。
好吃到哭了?也有可能!
畢竟她吃的那一片,是小野美月七片裡完成度最高的一片。
“一首,《生魚片和我的人生》,送給大家。”季步開始彈奏貝斯,“滿桌的美味啊~,誰會在乎~,沒有水分的生魚片~,那就是我啊啊啊啊!”
撕心裂肺,聲音沙啞,泫然欲泣。
“料理的最高境界,就是動情。”青山理點頭,“美月,你很厲害,十分!”
別這樣。
“.”小野美月只覺得丟臉。
“嗯——”小野美花不知是在品味,還是在遲疑,“三分。”
小野美月反而鬆了一口氣。
“兩分。”見上愛放下筷子,“這局我們輸了,繼續第二局。”
季步與小野美花站在料理臺後面。
兩人的桌上,都有噴火槍、酒精燈、一條秋刀魚。
“學姐,你烤過魚嗎?”季步問。
“家裡平時都是美月做飯,她從小學就開始做家務。”小野美花說。
“我啊,被人烤過。”揹著貝斯的季步說。
“.什、什麼?”
“初中的時候,輕音部的人經常把我放在火上烤,我死也不會忘記她們的。”
“.沒事吧,季步學妹?”小野美花擔憂道。
“所以啊,我能明白烤魚的感受,以及,怎麼把它烤得更熟。”
季步展現出來的手法,比起料理,更像是在對魚實施酷刑。
“不愧是感同身受的技法,五分。”見上愛點評。
“季步,放下吉他,認真做料理吧!”
“安藤學姐,是貝斯,貝斯!”
“姐,你的魚”小野美月甜美的小臉露出苦色。
“太美味了,十分!”青山理道。
“理君。”小野美花苦笑。
不用多說,第二局也是料理部的勝利。
“最後一局還要比嗎?”安藤學姐問。
“當然。”見上愛說,“只要不是全勝,就不能說你們的料理水平比我們更好,青山同學。”
青山理有一種自己和小野姐妹是她的寶可夢的感覺。
而他是王牌皮卡丘。
但他不是。
真正的寶可夢是系統!青山理與安藤學姐站在料理臺後面。
“第三局,最拿手的料理。”安藤學姐將鏡頭對準自己,“如果我輸了,下次更新,我穿兔女郎跳舞。”
青山理想換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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