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用社團經費購買演出服,但一次也沒有演出的事,被學生會發現了。”貝斯櫻子說。
小野美花看了一眼她的肩,看來小野美花也很在意這點。
“一次演出也沒有?”她回神問。
“實際上,除了秋田老師,只有青山學弟看過我們穿演出服的樣子。”我妻明香懊悔似的雙手捂臉。
“沒錯,都是青山的錯!”鼓手夢實道。
“姐,走吧。”青山理說。
“都怪你,璃乃,為什麼現在還沒把衣服脫了,青山學弟不滿了!”貝斯櫻子道。
“你等等!我沒有這個意思!學姐你也把衣服拉上去!”
再這麼下去,青山理不知道自己會變成什麼樣的變態。
“那現在怎麼辦?”小野美花也覺得棘手。
這完全是晴天樂隊部的問題。
至於學生會,再怎麼苛刻的人,也只能說她們不近人情,而不能說她們做錯。
“剛才弟弟君說,”我妻明香盯著小野美花的神情,“你們好像和學生會長認識?”
“不認識。”小野美花回答。
我妻明香覺察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事情。
她看了眼另外三人,立刻達成共識:小野美花認識學生會長,但不可能讓小野美花去拜託學生會長。
這也是青山理直接走人的原因。
“廢部通知都已經下達了,還有什麼辦法?”他用的是,認定沒辦法的問法。
“一起想想辦法嘛。”我妻明香略帶撒嬌地說。
“絕症晚期,是想能想出治療的辦法嗎?”青山理還是一樣的語氣。
“你怎麼可以這麼輕易放棄,我看錯你了!”貝斯櫻子生氣,感到熱似的,將另一側的襯衫領口也滑到肩膀。
一字肩。
不過,想靠美色讓青山理找學生會長說情,至少私下這麼做吧?雖然也沒用。
“你們立刻演出呢?”小野美花問。
“是我們立刻演出。”我妻明香說。
“沒錯,我們是一個樂隊,小野學姐!”鼓手夢實提醒。
“完全在逃避。”青山理嘆氣,他問,“你們為什麼這麼害怕演出?”
“不是害怕,是沒有機會。”貝斯櫻子道。
“不是害怕,是還沒有準備充分。”f·璃乃說。
“總之,”青山理說,“今天晚上去街頭演出,然後帶著演出影片去學生會求情。”
“今天晚上?”我妻明香重複。
“這個辦法可行嗎?”鼓手夢實懷疑。
“我,應該不用去吧?”小野美花害怕被人聽見似的問。
“除了這個辦法,還有別的辦法?”青山理問她們。
沒人回答。
小野美花覺得應該和自己無關.吧。
“可是,明天要考試了。”f·璃乃遲疑道。
另外三人恍然大悟,完全是一副‘想到怎麼不廢部’的驚喜表情。
“那就等考試結束,黃金週再說吧。”青山理也很寬容。
“嗯嗯~”
“這段時間必須溫習功課呢。”
“沒錯!當然,我們也會在學習之餘努力練習。”
“美花姐,我們去參觀別的社團。”青山理起身。
“對不起!”
“今晚就去!我們今晚就去!”
“璃乃,都怪你,為什麼還不脫?!”
“誒?”
青山理給她們選,要麼學習,全力準備考試,要麼今晚去街頭演出。
“我覺得學習更重要。”青山理是真心的。
“不不不,一次月考而已,考不好也沒關係!”
“我說啊,學弟,作為學姐要告誡你,人活在世上,要有不為小事動搖的鈍感力,這樣才能活得更開心。”
這是一群很擅長找理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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