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要不搬家吧?”
晚上睡覺的時候,陸德揚問道。
“怎麼想起搬家了,這裡下樓就是商場很方便。”莫妮卡問道。
陸德揚拍在她的耳邊低語,莫妮卡馬上就拍到了他的胳膊上。
可憐的羅伯託。
她第一次瞭解晚上不睡覺會給鄰居帶去那麼大的困擾。
這件事主要怪陸德揚,她也覺得有不好。
可陸德揚不讓她睡覺她能怎麼辦啊。
弱小可憐又無助,就只能叫啊。
兩個人聊了一會,陸德揚一個翻身,莫妮卡瞪大了眼睛低聲呵斥道:“你不是說羅伯託最近都沒睡好嗎?”
“沒事,大不了明天再道歉。”
陸德揚笑著說道。
他都道歉了曼奇尼還想怎麼樣啊?
法國那邊對於桑普的實力有些驚訝,因為摩納哥這個時候成績非常好。義大利足壇則沒什麼反應,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
在下一輪比賽之前,陸德揚接到了老主席的電話,讓他去電視臺參加節目錄制。
因此陸德揚得到了兩天的假期。
因為義大利廣播電視臺總部在羅馬。
陸德揚提前一天就到了羅馬,他選擇了一家沒什麼名氣的酒店。
這裡距離鬥獸場比較近,在陽臺上就能俯視羅馬城的老城區。
有意思的是陽臺非常大,還種植了不少綠植。
吃過午餐陸德揚就接到了莫妮卡的電話。
她有考試只得了15分,30分制18分及格,陸德揚也只能安慰她。
這就是不脫產的最大問題。
你一邊忙著裝修,還能接到一些平面廣告,考試的時候要是不掛科那也太強了,陸德揚一直佩服那些上班還能考公的人。
換成他他是做不到。
工作壓力本身就大,回家還能靜心學習並且成績不錯。
這種人簡直太可怕了,就算做其他事情有這毅力也會成功。
才結束通話電話又被隊友call,多塞納抱怨維吉爾準備以後專門學美術了。
陸德揚只能安慰他也是一條路,起碼可以做做設計方面的工作,有的人就是不喜歡學習那能怎麼辦?將近兩個小時的電話,讓陸德揚相當疲憊。
有的時候他真覺得義大利家長和國內太像了,至於什麼18歲就獨立那些東西就是說說,都是沒錢才會那樣,在義大利南方還有10歲就工作的呢,難道是家裡有錢不想讓他讀書麼?“難熬的一天?”有個女聲說道。
陸德揚轉頭就看到個姑娘白的驚人,她正坐在陽臺上喝咖啡。
“偷聽別人打電話可不是什麼好習慣,基德曼女士。”陸德揚笑著說道。
“我只是恰好坐在我房間的陽臺,你打電話的聲音傳進了我的耳朵。”基德曼放下咖啡杯說道:“雖然聽不懂,但是從你的語氣就知道你在安慰別人。”
“我比較擅長安慰人。”
陸德揚自嘲道。
他好像沒事就在安慰人。
“是麼,那我男朋友出去見羅馬名流,把我自己扔到了這裡,你能安慰我一下嗎?”基德曼說道:“我在電視上看過你,比我男朋友騎車更酷。”
“是啊,我其實是蝙蝠俠,你是我第一個告訴的人。”
看了一眼兩個陽臺的距離,陸德揚打趣道。
“ok,蝙蝠俠,你在那裡等我一下。”
她馬上消失在右側的陽臺上。
聽到敲門聲,陸德揚開門就到拎著一瓶紅酒的未來影后。
她進門就用腳後跟把門關上,高跟鞋自然的脫落,修身的牛仔褲中露出了黑色的尼龍絲製品,一看就是長款。
咕嘟——
這麼會啊?
陸德揚弱弱的舉手問道:“要不,咱們先聊聊天?”
話音剛落就被對推了進去。
不愧是家裡有牧場的女人,這手勁一看就沒少擠牛奶。
“這個鏤空位置很……特別。”
“閉嘴,蝙蝠俠,小丑從來沒有愛過我,他只愛蝙蝠俠,現在輪到我來搶走他的愛人了。”
陸德揚:……
不愧是英語區長大的。
角色扮演輕輕鬆鬆啊。
比起哈莉·奎茵,她更適合修女。
哈莉·奎茵可不會一直喊什麼oh my god。
……
“大明星都這麼節省麼?”
等著晚餐的時候,陸德揚問道。
“在樓下拍照感覺風景不錯,所以就選了這裡。”基德曼望著天花板說道。
“那我可真是幸運男孩,竟然能遇到大明星。”
陸德揚笑著說道,手上的動作也沒有停下。
基德曼拍了他一下吐槽道:“什麼大明星,我可不是。”
“我說克魯斯先生!”
話音剛落基德曼就抓住了陸德揚。
“嘶,女士,有話好好說,挾持人質是不對的。”陸德揚勸說道:“我們之間的事情不應該傷害的到無辜的人。”
“是麼,剛才它可很兇呢!”
還好敲門聲適時響起,陸德揚披上浴袍去開門。
“我自己來就可以了。”陸德揚拒絕了服務生把東西送進房間。
一個人從服務生身後走過。
雖然不是很高,可氣場很強,自信又張揚。
這傢伙的電影之前堪稱美國空軍招兵廣告。
陸德揚笑著對他點了點頭,把餐車拉到了床邊。
“別鬧,你不餓麼。”陸德揚拍了一下調皮的手說道:“我看到克魯斯先生了。”
“是麼?”“你幹嘛?”
“你說呢?”
沒想到聽到這個明星,她更興奮了。
晚上十一點多陸德揚才能繼續吃飯。
這次陸球王是真真切切體會到了歐美對於個人英雄主義的追棒,這可是比追捧更深刻的意義。
……
隔壁。
“你剛才去哪裡了?”
“我喝了點酒,所以去看了一下羅馬的夜景,這裡太美了,我看見了上帝。”基德曼有些興奮的說道。
“因為這裡距離梵蒂岡很近,你的腿怎麼了?”
妮可·基德曼說道:“走路有點多累了吧。”
大明星笑著說道:“那你應該多鍛鍊一下,我當初拍《壯志凌雲》的時候就加強了鍛鍊。”
“我會的,我已經開始了。”
基德曼走向了浴室說道。
“我今天很累就先睡了,剛才我本來想睡覺,但是隔壁一直很吵,該死的廉價酒店……”
翌日。
陸德揚去了電視臺。
在電視臺門口下車就有一些球迷和他打招呼。
足球是信仰,但是生命也很重要。
即使做不到也不妨礙他們欽佩可以站出來拯救別人的男人。
“我們還是第一次見面,德揚。我早就想見見你了。”
看到陸德揚,保羅·羅西快步走過來伸出手說道。
“您太客氣了,我看過你拯救義大利國家隊的錄影。”陸德揚說道。
“那只是運氣好。”
羅西有些謙虛的說道。
“運氣好可不會一直保持高效率。”陸德揚笑著說道。
瓦里亞萊催促道:“你們別在那客氣了,來準備一下吧。”
“德揚又不是義大利人,他提前來了,我們時間很充沛。”羅西吐槽道。
自由散漫才是義大利的常態,就算約定好時間也只是一個大概。
瓦里亞萊招呼陸德揚坐在沙發上,遞給陸德揚一張紙問道:“看看這裡的話題有沒有需要回避的,沒有我們就按照這個來。”
“沒什麼問題。”
陸德揚掃了一眼說道。
“好,我讓工作人員給你找點喝的,休息一下準備好了我們就開始。”瓦里亞萊說道。
這次為了採訪陸德揚,他們可是做了不少努力。
上次陸德揚救人之後,他們就想做採訪。
只不過陸德揚拒絕了一切採訪,無論是在球隊還是在私下裡都非常低調。
在陸德揚喝咖啡的時候,羅西安慰道:“因為是錄播,所以不用擔心,等錄製後如果不滿意可以讓他們剪輯補錄一段就好。”
“好的,羅西先生!”
“叫我保羅。”
過了5分鐘導演示意開始。
瓦里亞萊才站在鏡頭前揮手說道:“晚上好,我是恩里科·瓦里亞萊,今天我和保羅請來了熱那亞的英雄,相信大家都知道他是誰。”
下面的工作人員播放了一段鼓掌聲。
“大家好,我是桑普多利亞球員陸德揚。”
坐在沙發上的陸德揚笑著打招呼道。
“為什麼要先介紹桑普多利亞球員身份?”瓦里亞萊第一時間問道。
陸德揚抬起右手說道:“因為胸前的隊徽比身後的名字更重要,無論是我還是羅伯託·曼奇尼又或者其他人,我們退役之後還會有其他球員穿上同樣的號碼,桑普多利亞遲早會迎來新的英雄。”
“哇哦。”瓦里亞萊怪叫了一聲說道:“你這話會讓不少大球星感到羞愧。”
“那應該會有更多的教練感到認同。”
陸德揚說道。
羅西在邊上發自內心的鼓掌,沒想到陸德揚思維這麼敏捷,而且第一次上電視就非常自然,一點都不緊張。
羅西問道:“你的職業生涯才開始,就覺得未來會有人超過你麼?”
“那是當然的,再優秀的球員也沒辦法否定足球的未來,全世界那麼多人,肯定會有更優秀的天才出現,而且我距離偉大還有很長的距離,那些偉大的球員都有很多冠軍。”陸德揚說道。
瓦里亞萊笑著問道:“那你覺得桑普多利亞本賽季會繼續拿到冠軍嗎?”
“當然了,我們已經處於非常有利的位置,這種情況丟掉冠軍對於大家來說都不能接受。”陸德揚說道。
“你在桑普多利亞呆了還不到一個賽季,可以說說剛到球隊時候的趣聞麼?”
羅西找了個簡單的問題問道。
他相信以陸德揚的表現,應該不會說出什麼爭議話題。
“我剛到熱那亞困難很多,曼託瓦尼先生借給了我的他公寓,只收了很少的租金,那個時候我沒想到我的鄰居會是羅伯託·曼奇尼,看到他的時候我嚇了一跳。”
陸德揚說道。
“聽說他人脾氣很古怪,你是不是受到了他的刁難?”瓦里亞萊很感興趣的問道。
曼奇尼當初和隊友一起從國家隊駐地溜出去可是大事,這比後來托蒂歐洲盃染紅都過分。
“怎麼說呢,羅伯託不太擅長表達,又不怎麼喜歡麻煩,所以他把自己偽裝成了一個脾氣很差的人,和他相處多了就會發現他實際上很溫和,而且對於很多事情都有足夠成熟的觀點,對於藝術和一些方面也有自己的理解,是對於生活質量有追求的人。”
陸德揚說道。
“那幫馬爾科·蘭納出頭的事情呢,他最後把錢還給你了嗎?”
瓦里亞萊追問道。
這件事也有很多人好奇。
《太陽報》的報道肯定沒有當事人自己說的那麼具體。
陸德揚不太想回答這個問題。
因為無論怎麼說都會讓義大利人認為蘭納是個懦夫。
因為把工資都交給別人所以一點錢都沒有,這種事情很難發生在義大利男人身上。
“我沒有要,我回去會告訴他以後賺大錢了送我一輛好車。”思考了一下陸德揚說道。
這樣也不用解釋蘭納還沒還錢和為什麼沒有錢了。
“還真是貼心,說一下上次為什麼會想著衝進火場救人,當時在想什麼?”瓦里亞萊問道。
這是整個亞平寧最關心的問道。
“當時我沒有想那麼多,只是想著這麼做可能成功,因為我在電視上看過類似的摩托車表演。很幸運,我成功了。”
陸德揚說道。
“這還真是讓人驚訝,如果再給你一次機會你還會去做嗎?”瓦里亞萊問道。
陸德揚笑著搖搖頭說道:“我沒辦法給出答案,在這麼冷靜的場合,我也會害怕,只有事情發生了我們才會知道到底會怎麼樣。”
“謝謝你德揚。”
瓦里亞萊激動的抱住陸德揚說道。
羅西笑著問道:“你是小的時候來的義大利,有沒有什麼事情是你來到義大利後才知道的,比如我們喜歡吃什麼東西?”
“聖誕節不是韓國發明的。”陸德揚說道:“我以為聖誕節是韓國的,因為他們一直這麼說。”
羅西愣住了。
現場的導演和工作人員都沒想到聽到這麼勁爆的訊息。
他們對於韓國的認識還停留在兩年前的漢城奧運會,那是一個相當無恥的國家,可沒想到竟然會這麼無恥。
瓦里亞萊反應過來有些驚訝的問道:“天啊,真的麼?”
“我也不知道真的假的,因為韓國人自己是這麼說的。”陸德揚聳了聳肩說道。
“好吧,沒想到德揚最後給我們帶來了一個巨大的驚喜,我們都不知道韓國人竟然宣稱聖誕節是他們發明的。”瓦里亞萊對著陸德揚伸出手說道:“這個訊息很重要。”
“不用客氣。”
陸德揚笑著說道。
給歐美一點點偷國的震撼。
他們偷東西又不是第一次了,就算沒來得及偷聖誕節也解釋不清的,你他媽一個慣偷說自己手腳乾淨,說捨己為人的英雄汙衊你有人相信嗎?看現場工作人員的模樣,陸德揚就知道這件事會非常有意思。
在網際網路時代之前,抽象的事情沒有那麼多,這已經足夠震撼了。
很快那些人就會驚訝的發現,棒子竟然他媽的把梵蒂岡的解釋權給搶走了,是個長腿的就可以當教主。
陸球王只是在這裡面做了一點點微不足道的事情。
可惜回到酒店的時候影后已經不在了,他們來到羅馬參加活動這麼快就離開,還真是忙。
晚上陸德揚就飛回了熱那亞。
第二天桑普主場1:0小勝萊切在剩下三輪的時候領先了5分。
只要下一場對陣切塞納就可以在主場提前奪冠。
義大利媒體都認為桑普多利亞奪冠沒有懸念,反倒是韓國人的底褲被扒了。
《米蘭體育報》再次貼了那場拳擊賽的畫面寫道:“在那場骯髒的拳擊賽當中,來自紐西蘭的主裁判沒有偏幫韓國人,韓國拳擊手在結束後馬上毆打裁判,現場的韓國觀眾不斷往擂臺上投擲雜物,甚至還有板凳,他們還衝向了擂臺。在裁判組對現場安保求救後,令人震驚的一幕發生了,安保人員脫掉衣服加入了毆打主裁判的行列,這是一個野蠻的,無恥的國家,必須有人制止他們繼續偷竊別人的東西。”
《羅馬體育報》寫道:“教宗表示了相當程度的擔憂,僅僅是因為他看到了一份韓國的宗教報告,顯然有人利用天主教作為了某種工具,從而滿足他們對於金錢和奴役別人的慾望,這在是對全世界天主教徒的挑釁,韓國必須針對這件事進行說明。”
《都靈體育報》則貼了一張多年前的照片嘲諷道:“韓國人當初都喜歡露出他們的胸口,因為他們就是這麼無恥的一個民族。”
《泰晤士報》則評價道:“韓國根本沒有什麼醫生,所謂的韓醫都是從古中國引進的,這才讓韓國人擺脫了一些疾病的困擾。但是韓國人已經把這些東西當成了自己的,現在他們想要搶走聖誕節也不是那麼難以想象,這個缺乏自信和底蘊的國家總是會眼紅別人的東西,然後找機會偷走宣稱是自己的。”
《圖片報》:“韓國人當時為了展現所謂的韓國面貌,展開了淨化行動,他們宣稱了把送進收容所的流浪漢和弱勢群體進行一些培訓幫助他們回到社會。實際上卻有很多醉酒的上班族、大學生和抗議者被抓走無法得到釋放,這在現代社會是駭人聽聞的法西斯行為,我們對於這種行為零容忍,韓國人必須要尊重每一個人的人權,而不是把他們關在什麼地方進行慘無人道的實驗。”
那段時間韓國收容了1.6萬人。
有一部分甚至被虐殺,盧泰愚為了清洗一些對手肯定要放任手下做一些事情,一個國家根子有問題那上行下效是必然的。這一點德國人說的沒錯,當時韓國的民主就是美國選擇下的個人強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