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不明所以,腦子一時沒有轉過彎來:“什麼意思?19歲怎麼了?”
剛把這句話說出來,林晚就猛地想起,她自己這具身體,今年也不過28歲,但都已經有兩個娃了,大的都9歲了。
林晚帶著不確定的語氣說:“難不成是……?”
林晚真覺得方二河他們都還只是半大小子,要是放在現代,那都還是可以抱著父母的跟我撒嬌的年紀。
要不是有今天這麼一出,林晚恐怕一時半會也聯想不到終身大事上。
方文錦說道:“應該就是這個意思了,我回頭問問他。”
“反正咱們鄉下下聘,也就是幾兩銀子,咱們多做幾鍋糖果,再努力一個月,應該也就差不多了。”
“方二河也大了,他要是真有這個意思,人家姑娘又願意的話,兩三個月後就能成婚。”
方文錦也是感慨,方二河已經19歲了,在鄉下已經算是大齡單身漢了。
林晚的雙手交叉放在腹部,頭腦風暴了一會兒後,連忙說:“等等,等等,明天先去問問方二河,他要是真有這個意思,咱們也彆著急。”
“嗯……也不是不著急。”林晚想到方二河現在已經是19歲的高齡,又改口了。
“主要是咱們現在這幾間茅草屋,實在是住不開了,”林晚說道,“要是他們成了婚,總不能再像現在這樣擠在一起睡。”
方文錦也有這方面的顧慮,只是他們兩個都不小了,再這麼拖下去也不好:“不然就再搭一間茅草屋,反正茅草屋省時省力,等成了婚再慢慢修房子?”
“不不不!”林晚立馬就否決了,“人生大事,就這麼一次,怎麼能這麼草率?”
方文錦帶笑說道:“就知道你會這麼說。等過兩天我再去一趟金玉樓,當時把食用色素給了金星言,除了讓他帶我去找你之外,他還答應了會把笑臉糖果的利潤分我一成。”
方文錦知道,林晚在一些可有可無的儀式感上面,格外的有自己的堅持。
林晚眼睛一彎,捶了捶方文錦的胸口:“可以啊你,也不算虧本。”
“不過,”林晚想了想,還是說,“金星言那邊的錢恐怕是一時半會兒拿不回來的,他們這麼大的生意,估計是要到月底才會大結算。”
而銀千澈這裡的錢就更加遙遙無期了。
本著雞蛋不能放在同一個籃子裡的原則,林晚決定再開展一項業務。
也算是幫扶一下親戚了。
第二天吃過早飯後,林晚和方文錦就把方二河拖進房間。
方二河看見大哥大嫂這麼嚴肅的表情,還以為自己不知不覺中犯了什麼滔天大罪,說話都有些磕巴了:“大哥大嫂,咋,咋了?”
林晚一臉嚴肅地問他:“抗拒從嚴坦白從寬,說說吧,你昨天是怎麼回事?”
方二河心裡一驚,連忙把放在自己床底下的小金庫拿出來:“大嫂,這是我這段時間存的錢,你都拿走吧,昨天那個奶茶就當是我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