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廄中飛出了一根短槍,速度讓看習慣了西軍猛士的徐明驊都有些驚訝。“啪!”
短槍的木杆直接被場中對練的某人給打的破碎。
“好!”徐明驊面色微變,心中暗道一聲彩,
不過早晨光線昏暗別人看不清。
這也讓他有些躍躍欲試,輕輕的挽起了袖子,想要下場和自家兒子較量一番。
當然只會點到即止,不會傷到自家兒子,也是摸一摸自家小子的本事有多少。
走近了,場中一人突然矮身滾地,就著微弱的光線,徐明驊才看清楚是一支羽箭插在了地上,白色的羽毛顫顫巍巍,顯然是全力射出的。
他在場邊都沒看清楚是哪裡射過來的。
還沒等徐明驊說什麼,場中一個高大人影就被巨力推了出去,在空中飛了一仗多才翻身滾倒在地。
“咳咳,公子,你氣力是不是又漲了。”
“青雲,你沒事吧,我這練得太投入了。”
徐明驊緩緩地把自己捲起來的袖子給放了下去。
青雲捂著胸口站了起來,躬身道:“見過主君。”
“父親。”
“好,不錯靖兒,聽你母親說伱每日勤練不輟,不錯,不錯。”
“謝父親誇獎,父親,在西軍中”
徐明驊擺擺手道:“你們倆繼續,我去找你師父說說話。”
“是,父親。”
徐明驊轉身離開,徐載靖則來到了一條木樁前,上面佈滿了被深深砍進木樁的短柄斧。
徐載靖輕輕的摘下來一柄,迅速轉身將反短柄斧扔出。
“嗚嗚嗚,鐸!”
飛斧飛到了五十步外,砍進了另一根粗粗的木樁上。
聲音連續不停,轉眼間十幾把短柄斧挪了位置,徐載靖快跑過去,又將斧頭扔回來。
在馬廄中,徐明驊張著弓箭道:“這樣真的行嗎,我這箭術在西軍雖說不拔尖,但是也數得上號。”
“比之我當年如何。”
“那自是不如。”
“嗖”
羽箭射出徐載靖感覺到後,直接把射來的羽箭抓在了手中,面露疑惑,待他看到馬廄中站著的二人,心中知道是自家父親考校自己武藝呢。
舉了幾下手中羽箭,頗有得意的神色。
“這小子,倒是學了你的好本事。”
“之前我鼎盛的時候就不是你兒子的對手,何況你。”
“可惜白高國已經穩定了政局,不然倒是可以帶著他去前線見見世面。”
“我送你家書塾先生的時候,聽他說咱們家三個哥兒靖哥兒的記性是最好的,過個一兩年,或許可以下場一試。”
徐明驊有些驚訝的看向自己的這位老友。
“等你家三郎讀了書,有了座師、同年,進了軍中建功立業也有些盟友。”
“說的是,單純的武官,在文官眼裡不過是個兵魯子罷了。”
“家中姐兒的婚事極好,那顧侯嫡長子我見過,雖不說丰神俊秀,但也是神韻內藏,心思如電,是個有前程的。”
“撿了個大漏,我也是回家之後才清楚知道,那煜哥兒早不是前幾年的病弱之軀了。自從你來這侯府,我家是越發的好了,要不青雲”
“不用,三郎本就是把青雲當成師兄弟,待他再過十幾年,等這天下定了是誰的,再作考慮也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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