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園街上,還有侯府的跑馬場上,停了不少的車馬。徐府所有的女使僕役們都繫上了紅色的絲綢,
勇毅侯府滿滿的喜氣。
徐明驊孫氏夫婦二人坐在上首,兩側站著兩子兩女,等新婚夫婦拜了公婆,送入了洞房。
親朋好友們紛紛跟了進去,鬧哄哄的氛圍裡,謝家姑娘個子嬌小,她放下了團扇,在新房中進行合巹酒、結髮、等流程的時候已經羞紅了臉。
隨後,徐載端便被親友們拖出了門。
好在孫氏這些年交下了吳大娘子、白氏大娘子等朋友,派來幫忙的管事媽媽,幫徐家操持了一些。
晚上,想要聽牆角的徐載靖被自家嫂嫂的侍女驅趕了去,計劃落空。
第二日,徐家大兒媳謝氏大娘子在自家官人的陪同下敬了茶。
未婚的小叔子小姑子得了嫂嫂的贈禮。
孫氏則是送給兒媳一支玉質絕好的玉手鐲。
謝氏大娘子個子嬌小,面容柔美,膚色水潤,看向自家官人的目光裡也滿是仰慕。
她也算是高嫁了,從子爵家庭的嫡次女成為了這未來的勇毅侯大娘子,不少閨中姐妹都很是羨慕。
最後孫氏從身後的女使手裡拿過了一個木盒。
“這是你遠在揚州的姑奶奶送給你的新婚賀禮。”
謝氏開啟木盒,是一支名貴的赤金簪子,不是凡物。
徐明驊夫婦和自家大兒子和兒媳說著話。
院子裡,徐載靖幾個已經出了孫氏的屋子,四人正在專心的看著院子裡的動物。
和謝氏一同進門的還有一對兒小小金被銀床的狸奴,一對陪嫁來的獵犬。
兩對兒動物,毛毛茸茸萌萌的,正是可愛的時候。
後面兩日,徐安梅帶著一隻狸奴參加京中貴女的品茶雅集,憑藉這隻狸奴,交了好多手帕交。
高興的她用自己的私房銀子打了個小小的金鈴鐺,用紅繩拴在狸奴脖子上。
被徐載靖看到後,徐載靖把鈴鐺裡的小錘給拆了,金鈴鐺也就不響了。
本來不好說自己小姑子的大嫂知道後,看向徐載靖的目光裡都滿是感謝。
跑馬場旁的房子裡,徐載靖的師父則養起來那一對獵犬。
徐載端婚後三日,他帶著自己的大娘子回門。
拜完了岳父岳母,徐載端和岳父岳家的男丁們去了前院喝酒。
謝二姑娘則和家中母親嫂嫂聊一些婦人之間的話題。
謝家大娘子滿是關心的問自己女兒:“你官人是個讀書的,這番看著脾氣不錯。
但是聽人說,徐家那最小的兒子五郎可是個悍勇暴戾的。
之前還在齊國公家揍過榮家的那位小魔王榮顯,你在徐家可有受他的氣?”
謝二姑娘搖了搖頭道:“母親,你從哪裡聽來的爛槽子話?我家靖哥兒最是暖心懂事的孩子!母親可知道咱家送去的狸奴?”
“如何?莫非被這個壞小子給禍害了?”
“母親,哪有。是我那小姑子,因為這狸奴交了不少的手帕交,心疼狸奴得很。
用私房錢打了個金鈴鐺掛狸奴脖子上了。”
“這可如何使得,這狸奴帶著鈴鐺如何捕鼠,家中積年的老人可說過,狸奴帶了鈴鐺是要瘋的。”
二姑娘的嫂嫂驚訝的說道。
“嫂嫂說的是,可我剛嫁到徐家,小姑子又是好心,我如何說得出口?還是靖哥兒細心,給狸奴的鈴鐺摘了小錘,沒了聲響,我這才放下心來。”
“這倒也是個細心的。”
“母親,還有呢,這兩日我聽咱們家的僕役說,靖哥兒小小年紀,日日都是早起練習武藝。”
“哦?勳貴人家有這等上進子弟也是少見。如此說來,那些說你大姑子脾氣潑辣悍勇嫉妒的也是錯的了?”
“我那大姑子隨了我婆母,性格剛強,和母親您一樣都是武將家出身,男人征戰,性子太軟了,如何掌家?”
謝母點了點頭。
“那就好,看來我還得備一份謝禮去梁家,謝謝人家牽的線。”
“娘,我看啊,咱們家二姑娘真是有了官人忘了娘,你看人家一口一個我家,哎喲咱們謝家啊,成了外人咯。”
“嫂嫂,哪有~”謝二姑娘紅了臉。
“你家官人,身體可好?”謝母問道。
謝二姑娘臉紅的都能燒開水了,但是依然蚊聲道:
“官人,官人自小和婆母孃家學武的兄弟們扭打撕鬧不落下風,身體好得很。”
“那就好,之後有了孩兒,為娘也就放心了。”
謝二姑娘用力點頭,察覺到自家嫂嫂的目光,恨恨的打了自家嫂嫂一下,隨後一家子女眷笑成了一團。
“二孃,聽人說,你家大姑子未來的夫婿要下場應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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