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子時
那一男一女一臉驚恐的樣子,讓大家都有些不寒而慄,他們究竟想起什麼了,能如此神情,說話都變了調兒。
呂濁皺了皺眉,沉聲對他們說:
“慢慢說。”
那男人方才覺得自己有些失態了,停下來長長的呼了口氣,眉頭一皺說道:
“我那慘死的叔叔的媳婦……應該就是周豔的姥姥!”
大家一時沒反應過來,但聽他提到周豔的名字,便都立時緊張起來。
“這之前我真的沒反應過來,周豔的姥姥是後來改嫁生下的她媽,要細論起來,我應該管她叫姨,她是我老母親的表妹。”在鄉下很多都是親戚聯姻,有的甚至還很近的親緣關係,聽著這個男人的話,呂濁的腦子開始迅速的轉起來,並示意那男人繼續說:
“我記起來有一次,那時我還挺小的,我們去親戚家竄門,遇到過這個表姨,後來我母親還跟她吵起來了,說她不守婦道。回家後我母親叨咕了好久說表姨早晚遭報應。”
“你母親有說過她做了什麼不守婦道的事嗎?”呂濁問道。
“說……說那個表姨偷漢又害死自己的丈夫。”
呂濁倒吸了口氣,問道:
“那我能問一下陳玉峰跟七十年前的那個死者是什麼關係嗎?”這個男人說的一堆親門裡到的關係,把呂濁聽的也有點糊塗,
“是他爸爸的親哥!”
“親哥?”
現在不用誰來解釋,聽到的人大都將事情串聯起來了,這個串聯似乎有些殘忍:周豔的姥姥就是當年馬車出事的那個妻子,因為跟丈夫爭吵中不知為何馬受驚失控,而造成丈夫的死亡,如果說這是場冤案,那便有了隔輩人償還的果報。那麼現在還有個疑問是:馬為什麼會驚?而最終造成人亡的惡果;還有就是隻是一場事故就要有如此冤報?再有就是那個下降頭的人又是怎麼回事?
“七十年,真的不短了,要想弄清楚當年的真相,還真是不容易。不過如果能把真相還原,我想周豔的亡靈自然會得到解脫,如果真的是前輩人的恩怨,那也是她必受的果報,弄清因果的真相,她就不是冤魂了。”
呂濁的話說完,天朗也是頻頻點頭,雖說不能把什麼事都冠以因果之論,但解決問題上這倒不失為撫平冤怨的好方法。
“你們家中可有什麼人認識當年那個從南洋回來的會降頭術的人的嗎?”天朗問道。那男人卻搖頭,完全不知道的樣子。倒是他旁邊的女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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