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才說的情況,不包括日本。”作為自殺大國,日本人得跳樓,大部分那可都是真跳啊!
玲子縮在兄長的懷裡,像個小鵪鶉,她怯生生得詢問:“歐尼醬,他死了嘛?”
“死得不能再……”
林秀一話還未說完,忽然注意到上方樓頂的邊緣,年輕男人剛才趴著的地方,好像漂浮著一根細線,“奇怪,剛才這人跳樓的時候,那裡應該沒有東西吧。”
“歐尼醬,你說什麼?”玲子有些沒太聽懂。
這時,上面樓頂的邊緣,又有幾人探頭向下張望,看衣著,應該是大樓的保安。
“走,咱們去樓頂看看,”林秀一拉著狗,捂著妹妹的眼睛,走進了寫字樓。
等進到樓裡後,他這才放開了捂著妹妹眼睛的手。
“歐尼醬,為什麼要去樓頂?”
玲子詫異詢問,視線則好奇地向門口望去,想要親眼看看那個跳樓年輕人的樣子。
林秀一見狀,又要捂她的眼睛。
“歐尼醬!”女孩不滿道,“爸爸媽媽有時會把檢察廳的檔案拿回家,兇殺案的現場,我也見過不少的。”
“這和兇殺案可不一樣!”林秀一強硬地將妹妹拖進了電梯,“跳樓的人死狀很慘的,小心晚上做噩夢。”
這棟大樓一共有十層,兄妹兩人坐電梯到頂樓,然後四處轉悠,尋找通往天台的樓梯。
“汪,汪汪……”
旺財忽然又叫了起來,玲子趕忙捂住了笨狗的嘴,寫字樓可不是外面的街道,不能隨便得吵鬧的。
林秀一則看向旺財犬吠的方向,那邊樓道的盡頭,有一扇半掩著的窗戶。
在窗戶的玻璃上,滴落著三四個小紅點。
要不是旺財嗅覺靈敏,只憑林秀一兩人,一時之間,還真注意不到。
“歐尼醬,這好像是血吧?”玲子觀察了一陣,低聲詢問。
“嗯,就是血,而且看狀態,還是剛滴落不久的,”
林秀一推開半掩的窗戶,探頭出去望了兩眼,確定這幾點血跡的確是滴在窗戶玻璃的外側。
他又向下瞅了瞅,下方正是寫字樓的正門,那個年輕人橫屍的地方。
“歐尼醬,這裡可是十樓,”玲子皺眉道,“那個人的血,不可能濺到這裡的。”
“這說明,跳樓之前,他就已經受傷了,”林秀一沉聲道,“在他落下時,或是因為風力,或是因為他的動作,將血濺到了這面玻璃的外側。”
“歐尼醬,該不會是有人把他推下樓的吧?”玲子剛說完,便立刻搖頭否定了自己的猜測,“不對,我們剛才站在下面,並沒有看到他身後有人。”
“你在這守著,別讓人觸碰這幾點血跡,我去上面看看,”林秀一吩咐道,“旺財,保護好玲子!”
“汪!”笨狗挺胸昂頭,大聲答應。
玲子也乖巧得點了點頭,她雖然也好奇樓頂的情況,可作為檢察官的女兒,玲子更清楚物證的重要性。
面前這幾滴血跡,如果是自殺還好,如果是他殺,很有可能作為控告殺人犯的證據。
又在樓道里轉了半圈,林秀一終於找到了通往樓頂的樓梯。
那裡的安全門已經開啟,他走上天台,然後就看到了一個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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