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妃英理和玲子獰笑著,手拿彩筆圍到了藤峰有希子身前,“哼哼,我今天非把你的臉畫成狐狸不可!”
“姐姐好會裝哭啊,我也在你臉上畫個哭泣的小烏龜好不好?”
“嗚嗚……”
生洋蔥片被沒收,藤峰有希子欲哭無淚,只能任由兩人手裡的油彩筆落在臉上。
……
林秀一剛走進居酒屋,毛利小五郎便跑了過來:“上面情況怎麼樣?”
“才不會自己看啊?”林秀一沒好氣道,“你居然丟下我,自己跑了?”
“呵呵,我這不是害怕英理嘛,她那火爆脾氣一炸……”毛利小五郎尷尬地笑著,“到底怎麼樣了?”
“放心,沒出什麼事,她們三個正在一起研究畫畫呢,”林秀一擺了擺手,“過會到了吃飯時間,她們自己就下來了。”
“畫畫?英理什麼時候對畫畫感興趣了?”毛利小五郎想要上去看看情況,卻又不敢自己一個人去,只能坐在那不斷地抓耳撓腮。
一個半小時後,妃英理和玲子滿面笑容的走下了樓。
藤峰有希子撅著嘴,一副委屈小媳婦的樣子跟在後面,來到吧檯後,她直接趴在了桌子上,一副被玩壞的樣子。
“洗乾淨了啊?”林秀一掃了一眼,“我還以為能多保留幾天呢。”
“動手之前,我就檢查過,”妃英理笑道,“那種油彩筆很容易擦的。”
“油彩筆?你們三個真的在研究畫畫?”毛利小五郎詫異出聲,“我還以為是秀一隨口胡說的呢!”
“我們研究了一下人體彩繪,”玲子似笑非笑,“小五郎尼桑,你是不是也想試試?”
“什麼是人體彩繪?”從來都對藝術不感興趣的毛利小五郎沒聽明白。
“小五郎尼桑,你把臉伸過來,”玲子甜甜的笑著。
“幹嘛?”
毛利小五郎憨憨得把臉湊過去,然後就看到玲子拿起畫筆,在他臉上飛快地畫了個叉。
“現在知道什麼叫人體彩繪了吧?”妃英理笑出了聲。
“知道了,”毛利小五郎苦笑著伸手揉臉,“這玩意應該能洗掉吧?”
“好了,都去洗手準備吃飯,”林秀一拍了拍手,“今天吃壽喜鍋,歡迎居酒屋來新人,小五郎,你去扶伯母下來。”
“新人?”剛剛還一副躺屍狀態的藤峰有希子頓時精神了起來,“林君!”
“秀一,你說了讓我決定的,”妃英理不快地皺眉。
“你們也鬧了一下午了,就讓她留下吧,”林秀一笑著說道,“不然的話,她臉上那些烏龜、狐狸不都白畫了?”
“就是!”藤峰有希子趕忙贊同地點頭。
“誰讓她先耍的小心眼,”妃英理哼了一聲。
“我那還不是沒辦法嘛,誰讓你太小氣了!”
“誰小氣了,捲毛狐狸!”
“眼鏡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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