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過隘口,就能抵達伯恩領下的平原地,埃克托爵士的莊園就在那裡。”
“埃克托爵士?”
蘇亞一愣,心說這不是亞瑟王的養父嗎?
而且,埃克托爵士的領地怎麼會在王都旁邊?
如果是按照《亞瑟王之死》裡的描述,埃克托爵士在不列顛,威爾士,乃至蘇格蘭各處都有產業倒說的過去,但是,這個世界看起來就不正常啊,畢竟誰家馬其頓王國會連著不列顛啊,征服王都開始征服亞瑟王了,這世界到底是個什麼形狀?僅不列顛一地又有點類似《阿瓦隆之庭》內的描述,存在能夠手撕軍陣的騎士,還有梅莉這樣的魔術師,
阿瓦隆之庭內描述的埃克托爵士一直以來都和兩個兒子生活在領地每日練武,不像那麼有錢的樣子。
“是的,我們要去的就是這裡,第二道堡壘失守後,伯恩領聚集著大量散亂的潰兵,他們大部分為了活命撤向黃金鐵幕,我們也是,卻不幸被征服王的軍隊堵住絞殺;但也有一部分膽小的,還散佈在埃克托爵士莊園的附近不敢前進。”
梅莉攤攤手,“不過,他們也因此活了下來。”
蘇亞點了點頭,他人不生地不熟,雖然大概能夠理解自己所在的這片土地的地圖大概類似英國的模版。
但是,他又沒去過英國。
“所以,我們去這裡幹什麼?”
梅莉凝起眉頭,思索了一下,解釋道:“我們需要人,光靠我們兩個人,在已經陷入戰亂的王國西部是走不遠的。”
“得以你的身份聚攏起一部分亂兵,西側已經不能走了,我們得折向北部,繞道越過黃金鐵幕,直接前往王都溫切斯頓,這是眼下看起來最有可行性的一條道路了。”
聽起來確實很有道理。
蘇亞卻不由皺了皺眉,“但是,如果連你都能想到這一點,征服王會想不到嗎?”
“.”這話給梅莉問住了,她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如果連北部都被封鎖,那他們又該怎麼抵達王都?
而如果連王都都進不去,更別提讓蘇亞繼承王位了。
“唔,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梅莉無奈地看向前方,繼而,眼神凝起,
“不過,現在還在埃克托爵士莊園附近的那部分潰兵,是我們唯一能依靠的力量了。”
蘇亞張了張嘴巴,有些無力,
“你剛才也說了,那是群逃兵,還是群膽小的逃兵。”
“你該不會想讓我帶著這群人,去和征服王的馬其頓方陣軍團還有夥伴騎兵打?”
“還有,這群人真的會聽我的嗎?”
別提這個時間點亞瑟·潘德拉貢還沒有拔出石中劍,壓根沒人認識他是誰,只大概知道他是埃克托爵士的養子,一個連騎士侍從都不是的馬僕。
哪怕是拔出了石中劍那也是被一群貴族和國王拖了又拖,從主顯節拖到聖燭節,從聖燭節又拖到復甦節,又又從復甦節拖到聖靈降臨節。
拖了這麼長時間,亞瑟才勉強繼位。
繼位後又是一大攤子爛事,真正理政,還是等到大法師梅林獻策,和不列顛之外的國王聯合後才真正掌握了大權。
有王室血統的亞瑟本人當個王都這麼費勁,
蘇亞呢,他甚至只是一個亞瑟王的替身,跟潘德拉貢家八竿子打不著的關係.想到這裡,蘇亞心頭不由有些惴惴不安,但剛被他忽悠以為他是真王的梅莉就坐在前面,他也不好開口。
只能把這事憋到肚子裡,露出一抹尷尬不失禮貌的笑。
此時,
兩人已經馳馬遠遠離開了身後的軍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