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我嫁廢物,我扶他稱帝你們怕什麼

第24章 應對之法

謝桐眉眼間流露出倦怠,她靠坐在椅背上。

良久之後,輕聲道:“你不用幫他說好話,宋允是什麼性子我這些年也瞧在眼裡,當初因他嫌棄十鳶痴傻,我罰他跪了半個月的祠堂,自那以後,他便待十鳶再溫和不過,可背地裡竟引著十鳶往那些危險的地方去。”

謝嬤嬤聽她提起從前的事,嘆了口氣,“大公子那會兒年紀小,難免偏激,這幾年長大懂事後,已經不再因為十鳶小姐鑽牛角尖了。”

謝桐搖了搖頭,她摁了摁跳疼的額角,失望地道:“他引著十鳶去池塘邊玩耍,若非纖雲會水,十鳶那會兒只怕就要沒了,允哥兒那時候還沒十歲,你說他那麼小的孩子,心思怎就那般狠?是不是隨了宋懷壁?”

謝桐眼角滑下淚痕,她用帕子捂住眼,繼續說道:“鳶兒落水,我沒忍住動了家法,失手打得狠了些,我是又心疼又生氣,急忙叫人請了良醫來府裡給他治傷,可他竟偷偷將藥潑了,只因他傷重我會日日去明心閣照顧他的傷,如此就顧不上十鳶了,明明是一母同胞的兄妹,他怎就這般心胸狹隘,陰沉多嫉?處處都要與痴傻的鳶兒爭。”

謝嬤嬤聽得也跟著掉下眼淚,一時之間竟說不出安慰的話來。

這些話許是壓在心裡太久了,謝桐喃喃又接著說:“他傷未好,只能躺在房裡,我哄著鳶兒去陪他,想讓他能對鳶兒多幾分兄妹之情,可他竟引著鳶兒去玩匕首。”

謝桐紅著眼,看向謝嬤嬤,聲音酸楚地道:“嬤嬤,若非我湊巧去明心閣,那匕首就要戳在鳶兒的肚子上,他是瞧見了我,才伸手去擋,扎穿了手心。”

謝嬤嬤驚駭地睜大眼,當年大公子的手被扎傷,謝桐一直說是鳶兒小姐淘氣,不知從哪摸出了匕首玩,才不小心傷到了大公子的手,不想真相竟是如此,難怪謝桐要對外那般說詞,這真相著實叫人心寒,傳出去大公子的名聲只怕是要毀掉了。

“大公子……”謝嬤嬤聲音發澀,終究也只是說了句,“大公子怎這般糊塗。”

“你說他是不是一直怨恨我,怨我偏愛鳶兒?可鳶兒自幼痴傻,我怎能不多照料她一些。”謝桐無聲落淚,“他從前年紀小,行事不知收斂,這幾年矯飾溫和純良,可我瞧得清楚,他與我和鳶兒並不親近,那日他知道鳶兒的痴傻病好了,卻絲毫沒有為她開心,反倒說什麼邪祟裝神弄鬼,這話哪裡像是一個做兄長說的?”

“夫人,您想得太深了。”謝嬤嬤安慰她道,“大公子後來不是設法把小姐和五皇子的賜婚給推了,他心裡終究還是跟您和十鳶小姐親近的。”

宋允是她的親生兒子,為人母的,誰也不願這麼揣摩自己的孩子。

大抵是心裡太過失望,又想起了從前,謝桐心裡難受,才忍不住跟謝嬤嬤說了這麼多。

謝嬤嬤用溼帕子給謝桐擦了擦臉,說道:“如今小姐已經好了,夫人從前偏愛了小姐,往後可以待大公子更用心一些,時日一長,大公子這心裡沒了嫉怨不平,一家人自然就好起來了。”

“但願吧。”謝桐接過謝嬤嬤手裡的溼帕子捂了捂眼睛,嘆氣道,“我實在想不通,我雖因為鳶兒痴傻,心思往她身上多放了一些,但也從未忽略過允哥兒,每逢換季,我都會親手為他縫製新衣,從未短缺過他的吃穿用度,他幼時說害怕打雷,每逢下雨,便是深夜,我也會去他院裡陪他,他啟蒙時,我更是費心挑了許久,又親自去請來頗有名望的大儒,他如何就一點都瞧不見?反倒嫉恨鳶兒,怨怪我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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