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壓陣的火槍手立即端起火槍,扣動扳機,雖然射擊的頻率並不整齊,但隨著槍口的火焰跳動,十餘顆鉛彈以強大的動能輕易地灌入了土著戰士的胸口,然後大片血花噴濺而出,當即倒下三四人。“砰!砰!砰!……”
又是一陣排槍射擊,將剩下的土著戰士悉數擊倒,立時瓦解了他們的反撲。
不是所有的土著人都有反抗的決心,一些婦女和孩子驚叫著朝營地北面跑去,期待能躲過這群惡魔的攻擊,逃出生天。
不過,他們併為跑太遠,就被另一邊衝來的敵人反推過來,驚恐之下,許多土著在營地中四處亂竄,有的還慌不擇路地鑽入茅屋中,以期避開這場襲擊。
隨著更多計程車兵衝入營地,土著的反抗越來越弱,無論男女,也不管老弱,一律被矛杆和刀背抽打著,勒令他們或跪坐,或趴伏在地上。
對於那些冥頑反抗的土著,往往遭到數人的圍攻,矛刺刀砍,悉數撂翻在地。
面對如此羸弱的反抗,被臨時組織起來計程車兵勇氣頓升,嘴裡呼喝著,揮舞著長刀和長矛,將一個個四處亂竄的土著控制住,攻擊的對方部位也按照事先的囑咐,刻意避開了要害,以解除他們的武裝為必要。
整個戰鬥持續了不到四十分鐘,從發起進攻,到突進營地,及至最後四下圍追堵截,始興堡計程車兵們僅五人受傷,以微弱代價幾乎完全端掉了這個擁有七十多人的印第安部落。
嗯,之所以是“幾乎”,那是因為有五六個印第安土著在混戰中,趁隙逃了出去,隱入密林之中。
待太陽完全升起之時,營地裡的哭叫聲,嘶吼聲,也逐漸停了下來。
所有被俘虜的印第安人雙手被縛,兩眼無神地看著一群入侵者肆意地翻檢營地裡的一切。
破敗的茅草屋被掀翻,跟他們長著同樣面孔的敵人握著長矛,撥開遮擋的雜草、樹枝,將發現的獸皮、肉乾一一收攏在一堆,然後捆紮打包。
那些被殺死的族人被拖到了營地外,然後開始四下收集柴火,似乎要將他們的屍體進行焚燒處理。
面對這一切,不甘也罷,恐懼也好,所有人都默默地坐在地上,等待未知命運的安排。
鄺旭走在營地裡,以征服者的姿態,俯視著被悉數控制的印第安土著。
這個部落有青壯男子約三十多人,剩下的皆婦人、老人和孩童。
一個個看著瘦骨嶙峋的,想是平常的日子過得也不是很好。這從營地裡搜檢出來“物資儲備”便能看得出來,晾曬的肉乾沒幾塊,就連魚乾也沒幾條。
從茅屋裡翻出來的各色毛皮更是不到一百張,許多土著皆果露著大半個身體,這也引得不少士兵頻頻偷眼瞧過來。
嗯,這俘虜的土著婦人,可以考慮配婚給來自大明的移民,好讓他們安心留居此地,並多多生下孩子,壯大我始興堡的力量。
這場戰鬥基本上算是一邊倒的模式,除了讓這些匆匆武裝起來的移民見見血、練練膽外,並沒有起到應有的實戰效果。
要是遇到西班牙人大舉來襲,怕是還不夠看!
其實,說到打仗,他們這些穿越眾也沒什麼經驗,畢竟他們只是一群海軍官兵,此前所學所練的也皆為艦船和海上航行之類的知識。
所以,當留守的幾名決策委員會成員決定對周邊印第安土著部落進行有限的軍事征服行動後,所有人皆將這個行動當做一次實戰演練。
冬時軍訓只是讓移民們初步熟悉和了解一些軍事技能,但要形成有效的戰鬥力,那還得真要進行一番“實操”。
長途行軍,翻越山谷,穿越叢林和草甸,破開路障,修建營地,乃至於戰前偵查,作戰突襲,幾面圍堵,等等。
可以說,透過對土著的征服行動這種小規模作戰方式,正好可以讓穿越眾和移民們都能逐步學習戰鬥經驗,並掌握和了解整個過程中所遇到的各種問題。
在未來面對西班牙之類的“大boss”時,先打打“小怪”,刷刷經驗值,順便熟悉一下戰場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