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在天牢百年,我複製了諸天神魔

第20章 我要的可不是經書,是把你們都寫進書裡

第21章我要的可不是經書,是把你們都寫進書裡

第五夜,那雨下得跟瓢潑似的。

天就像被扯開了個大口子,雷一個勁兒地往下滾,一道跟著一道就往大炎王朝北境的荒山上劈。

雨水一個勁兒地衝刷著山,滲到地底下的礦脈裡,跟那不安分的地氣撞到一塊兒,就激出那種很詭異的靈波。

整個天牢都在輕輕地晃悠,鐵鏈子嘩啦嘩啦響。

那些囚徒啊,有的瘋了似的吼,有的就縮在角落裡抖個不停。

就只有最裡頭那條早就沒人用的礦道,在風雨裡安靜得像死了一樣。

可就在這死靜死靜的當兒,有個影子沿著巖壁跑得飛快,腳步輕得就跟鬼似的。

陳長壽低著腦袋,披著溼噠噠的獄卒斗篷,喘氣兒都跟雨聲差不多。

他早就從換崗的隊伍裡溜出來了,藉著雷光一閃一閃的空當,偷偷地繞路。

前面三個爆炎符的位置,他在心裡都已經默默地演練了七回了,啥時候動手、從啥角度、靈氣咋傳導,一點兒都沒落下。

他可不敢出一點兒差錯,因為這一晚啊,是他苟活了一百年的終點,也是他真正開始逆天改命的起點。

“轟!”

右邊岔道那兒先傳來一聲炸響,跟著就是第二聲、第三聲。

石頭嘩啦嘩啦地塌下來,灰塵和著燒焦的味兒到處都是,把主通道給堵得死死的。

這就是他之前設好的障眼法呀,能讓九幽衛以為是地質崩裂呢。

就在混亂還沒停下來的時候,他就開啟了【偽裝】,把自己的氣息變得和腐骨鼠群那種特有的陰穢波動一樣。

這種低階的妖物老是在礦道里待著,巡邏結界的靈陣都對它們沒反應了。

嘿,還真行,那層淡藍色的光幕從他身上掃過去的時候,就輕輕晃了一下,就又平靜下來了。

成了!

他憋著氣,走過最後那一段黑咕隆咚的甬道,一下子就看到了一扇老大的鐵門。

那鐵門鏽得不成樣子了,不過上面刻滿了古老的符文,中間有個凹槽像手掌印似的,這就是《鎮獄經》的封印之門啊。

他把手伸進懷裡,拿出個玉瓶,瓶子裡有一滴融雷精血靜靜地懸著,還泛著紫金色的光呢。

這可是花了七天的心血,三次差點走火入魔才弄出來的東西。

現在,它就要成為開啟禁忌的鑰匙了。

陳長壽深深吸了口氣,拔掉瓶塞,慢慢地把血滴往凹槽裡倒。

就在這一瞬間

整個石門劇烈地抖動起來,就好像一頭睡了千年的巨獸突然醒過來了似的。

符文一個一個地亮起來,從暗的變成紅的,然後又變成金色的光在流轉;三重鎖鏈就像活的蛇一樣縮回去了,鏈條摩擦的聲音特別刺耳。

那鐵門慢慢往下沉去,後面就出現了一條一直向下延伸的通道,黑幽幽的,看著就很深。

剛一露出來,一股寒氣就直往臉上撲,那寒氣裡還帶著一種從很久很久以前就有的腐朽味道,還有一種讓人心裡發慌的威壓感。

他抬腿就往裡走,每走一步,那腳步就像是踩在自己心跳的節奏上似的。

走了大概一百步的樣子,一下子就變得開闊明亮起來了。

一座超級大的青銅宮殿就立在眼前,宮殿的四面牆上密密麻麻全是銘文。

那些銘文看起來像篆書吧,又不太像,說像畫呢,也不完全是,反正每一筆都好像藏著一種法則的力量。

就在這宮殿的正中間,有一本古卷黑乎乎地懸在半空飄著。

那古卷的封面上一個字都沒有,可是就這麼看一眼,心裡就像要炸開一樣難受,就只是用餘光掃了一下,腦袋裡的識海就像被雷劈了一樣。

這就是《鎮獄經》的本體啊!

陳長壽可不敢正眼去看,趕緊催發【淨塵劍意】來護住自己的神魂。

這【淨塵劍意】可是從劍聖的記憶碎片里弄出來的一種意念的力量,到現在,這可是他最厲害的精神防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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