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徐天龍絕望了。“那好啊,我繼續啊。這第四啊……第四什麼來著?我想想啊……”
範天雷皺著眉頭朝著訓練場遠去。
“他作甚去了?”
封於修微微露出笑容,很好,範天雷比他想象的還要變態。
袁朗那是明面上的,一句話一個眼神都是讓你知道該做什麼。
範天雷就不一樣了,他是純粹的讓你難受,讓你抓狂,就是不讓你動彈。
菜鳥們不斷的開始猙獰,他們腳下的粗鹽開始融化了。
現在的他們剛剛從酒精池子出來,現在是一腳踏進去了鹽水池子了。
這種鑽心的痛苦跟折磨讓他們想要把雙腳剁碎了。
十分鐘後,所有人開始搖搖晃晃。
有人更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全身抽搐。
“算了,想不起來了……不過啊,我剛剛轉了一圈把第二條想起來了……我給你簡單說幾句啊……”
此話一說,菜鳥們徹底的絕望了。
“報告!”宋凱飛吼了一嗓子。
範天雷停下笑眯眯的看著,“說。”
“你要不要說第五條啊。我們也想了解一下狼牙的規則啊。”
徐天龍全身抖動,偷偷摸摸的給宋凱飛豎起大拇指。
幹得漂亮啊,只要他早點說完,他們就能從折磨中解脫。
李二牛,王豔兵,何晨光三人都露出欣喜的表情。
應該快了。
範天雷愣了愣,“你說的有道理,我也不能耽誤你們的時間不是。哎,這人啊年紀大了就是愛絮叨,你們年輕人都不喜歡聽我說了。”
說著範天雷嘆了口氣,繼續抬起頭,“這第一啊,就是剛剛說的解放軍的內務條例,這條例啊……”
“媽的,你剛剛多嘴幹什麼?顯得你話多了?”王豔兵絕望的盯著宋凱飛。
“我怎麼知道他這麼變態的?這純老變態。”宋凱飛怒罵一聲。
範天雷愣了愣,“哦對對對,差點忘了,陳善明啊,給他們一人一本書,讓他們照著讀。要有良好的內務習慣。”
“是!”
所有人都抱著一本書顫顫巍巍的開始誦讀:“第一章,總則……第一條,為了規範中國人民解放軍的內務制度,加強內務建設……根據有關法律和軍隊建設的實際,制定本條令…”
範天雷笑眯眯的走到了封於修身邊,“不錯不錯,你是一個天生的教官。以後啊,你把老a的那些道道給我用上,爭取能訓練出來哪怕一個你這樣的兵王。”
封於修平靜的望著這群哀嚎的菜鳥。
太弱了。
在真正的絕望面前,在真正的生死麵前,在絕對的無能為力面前。
這些肉體的疼痛那只是小兒科的撓癢。
彭!逐漸的有人暈了過去。
一個小時後,訓練場上站著三個人。
徐天龍,何晨光,王豔兵三人。
三人搖搖晃晃的喘息著。
徐天龍望著遠處冷冰冰的範天雷,突然躺在地上,“夥計,別站著了,這次的折磨就是讓我們全部躺下。你看見那個陣勢了嗎?你要是不躺下,今天他能弄死你。”
王豔兵再也繃不住了一屁股坐在地上,望著泡的發白的傷口,“徹地的廢了。”
唯獨何晨光站的筆直的盯著範天雷,“我不信他能弄死我!”
範天雷眯了眯眼睛,“這還是一個犟種,你怎麼看?不能繼續拖下去了,否則這些人腳就真的沒救了。”
封於修轉身走進了一個房間,不多時走出來拿出了一個水壺走到了何晨光面前。
何晨光不屈不撓的死死盯著封於修,“我就知道,這是你弄出來的,有本事整死我。”
陳善明站在遠處,“五號,這是他想出來的?”
範天雷笑道:‘如何?’
陳善明一臉的恍然,“天才啊,這個年代就缺這樣靈機一動的天才啊。他的靈機一動比我們這麼多年想出來的有效多了。保管這些菜鳥都老老實實的。”
“不過,他拿著水壺做什麼?”
“看看吧。”範天雷也好奇了起來。
封於修聽著何晨光的威脅,微微一笑,毫不猶豫的擰開水壺,將半拉子的熱水倒在了他的腳下。
溫熱的水瞬間融化了鹽水,並且將傷口泡浮囊。
巨疼的折磨讓何晨光猛然瞪大眼睛,張開嘴巴,“啊!!”
這種突如其來的劇痛讓他眼前發黑徑直暈了過去。
範天雷目瞪口呆,“看見沒有,這才是變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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