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洲小鎮一個略顯中世紀的酒館內，穿著暴露的女郎穿著開襠褲跳著鋼管舞。
碩大的屁股足夠坐死一頭牛。
對於南美洲的人來說這是致命的吸引力。
不過現在的昏暗燈光下，導致了沒有多少客人來。
一名東南亞的歌手用美聲唱著穿透力十足的歌曲，讓空闊的酒吧略顯孤寂感。
蠍子坐在吧檯喝著特色的伏特加一杯接一杯的喝著。
他的左右兩側一男一女目光沉沉的盯著蠍子。
“這不是你失敗的理由，你在法場一槍都沒有開就撤離了。最終被特戰隊圍剿死了那麼多隊友！培養這麼些人才你知道要花費多長時間嗎？”男人沉聲問道。
“嗯。”蠍子嗯了一聲繼續灌著伏特加。
“公司因，你是公司最優秀的員工。現在將專案做壞了，我們需要你的解釋。”男人繼續質問。
蠍子一飲而盡，放下酒杯，“我們內部出問題了，他們的佈局根本不是執行死刑的級別。我們剛剛伏擊就已經被他們預測了，那個時候開槍我們會被火力全部覆蓋。”
“笑話，所有的戰鬥都是不可預測的，難不成每次的戰鬥你都能預料到？死了這麼多員工，光是津貼都能讓公司損失一大筆。而且，對公司的信譽也是毀滅性的。”
女人也加入進來，“你在刑場的時候沒有開槍，為什麼撤離後死了這麼多員工？根據你描述的，是被後援部隊圍剿了？”
蠍子沉默了片刻點了點頭，“是。”
蠍子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說出被一個人圍剿殺了的，那麼他會被公司直接沉屍扔進大西洋餵魚的。
沒有一個人會相信他的說辭，可那就是完全發生的。
“根據公司財務的報告，死了這麼多員工，對於我們來說是很小的損失。按照以往的業績跟以後的業績都可以將這些全部彌補。可你一槍不開的撤出了刑場，按照合同我們要雙倍賠付客服，總共一千萬美金！”
“如果你開了一槍，哪怕就是一槍，按照合同我們只會賠付一般的酬金！”
“我會給公司以後賺回來的，按照我之前的業績這些足夠賠償了。我不能讓我們全部人都折在哪裡！”蠍子重重的將酒杯砸在桌子上摔碎。
突然，一隻手拍在了他的肩膀上。
蠍子沒有回頭就知道是什麼人了。
一個身高一米九的白人出現在他的左側坐下。
“董事會怎麼說的？”蠍子低著頭問道。
北極熊手指頭勾了勾，微特給他倒了一杯酒。
“故鄉的味道。”北極熊一飲而盡回味道。
“蠍子，你做的沒錯，你一個人可以帶出來很多優秀的員工。而且你的真正小隊不能沒有你，這點損失都會賺回來的，我相信你的能力。”
“董事會的都是生意人，他們只看重眼前的利益，看不到往後的潛力。這群掉進錢眼的腐臭商人根本不懂。”
蠍子咬著牙，“我知道，就連我們的命都是生意的互換。”
北極熊拍了怕蠍子的肩膀，“你是老員工了，應該做到波瀾不驚。按照你們中國人的說法，老而彌堅才是你的性格。”
“我不是了，我現在是無國籍人士。我看見了那個人，那個追繳我們的人，他的身上充斥著狂熱。當年我也是這樣的，可惜我離開了部隊，那個時候我雖然窮，可我活的很有滋味。”蠍子情緒激動的吶喊著。
他被封於修那個殺意刺激了。
那是真正的為了信仰而戰。
當然他肯定不懂封於修當時的心態。
他是純粹的為了爆殺他的意志。
“現在你是為了自己戰鬥蠍子，如果你現在沒有錢，你母親去世的時候，就跟那些可憐的流民一樣被扔到山歐被山鷹吃掉。沒有金錢你現在活的不如狗。這就是現實蠍子。”北極熊冷笑道。
“現在都過去了，你會想明白的。等你老了你會發現只有金錢才能讓你無憂無慮的曬太陽。”
蠍子抬起頭，“所以你來了是告訴我，我被開除了嗎？”
“不，我說服了董事會，你是個優秀的老員工，他們同意留下你。但你被撤銷的行動隊長，工資下降一半。不過好訊息是你的提成沒變，你還是我們的金牌銷售，最好的員工。”
蠍子搖了搖頭，“沒意義了，我看見了絕望。我想回去。”
北極熊一把按住蠍子的腦袋，“蠍子！！看著我，你現在沒有國家了，你能回到什麼地方去？你是一個越南人，殺了多少越南的人？你回得去嗎？國際刑警的紅色通緝令上，你是排行第二的，沒有任何一個國家不會關注你。”
蠍子不屑一顧，“你知道我的能力，如果我想，我可以很輕易的在任何國家過得很不錯。”
北極熊嗤笑一聲，“那又如何？這個世界永遠都是有更強的，總有強者會發現你的。你的學生王亞東回去了，看著吧，他遲早會被發現的。別嘀咕一個國家機關的力量。這不是古代可以讓你金盆洗手，然後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蠍子，你勸你打掉這個想法，否則……你會被公司幹掉。”
北極熊從懷著掏出一萬美金拍在桌子上，“好好休息一段時間吧，去找個女人發洩一下。總要享受生活的不是嗎？賺錢不是為了享受要幹什麼？”
北極熊揮了揮手，一男一女跟著走了出去。
蠍子緩緩閉上眼睛。
——
酒吧門口，北極熊對著制高點揮了揮手。
狙擊手收起槍轉身離開。
如果這次是蠍子最先出來，他會被擊斃。
公司從來都是終生制的，要麼死去，要麼一直為公司賺錢。
永遠不可能有第三種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