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內,王亞東包紮著傷口。
他的小拇指被醫生接上了,未來是不可能進行重體力勞動了。
“走吧,醫生說讓你住院。”
王亞東搖了搖頭,“回家吧。”
“你手斷了,肯定要住院的。”林曉曉焦急的喊道。
王亞東按住林曉曉嘴巴,“回去吧,這裡不安全。”
要不是那個人的領導及時到來,那把奇怪的飛鏢就會扎入他的大動脈。
王亞東從來沒有對一個人有如此身後的畏懼。
——
——
狼牙特戰旅的倉庫內。
封於修抄起鐵錘開始敲打著一枚生鐵片子。
堂前燕。
他前世的標誌之一,大多武林高手都會有自己的標準物品跟手法。
封於修習慣了飛針後將堂前燕打造出來,還是這種飛鏢武器用的習慣。
只不過上次他急匆匆的打造了一把,他的標誌是十把,象徵著十全十美的殺人過程。
他沒有打算繼續尋找王亞東拷問,身為軍人他的天職就是服從命令。
否則整個軍區不會放他的,範天雷也不會放過他。
一味的違抗命令私自行動,就算是高誠跟袁朗也保不了他。
這是鐵律!
身為中國人民解放軍的軍官必須絕對無條件的服從命令。
而且範天雷也不可能再讓他出去了。
因此,他必須等待。
既然蠍子可以主動出來,那麼他還可能會繼續出來。
這次來的目的不是這麼簡單的,透過範天雷的得知蠍子是來給一個老大當保鏢的。
但當保鏢怎麼會冒著被擊斃的危險來找王亞東的?
肯定有什麼事是王亞東沒有說出來的。
“隊長,俺想請個假去郵寄點衣服給俺家。戰友們把舊衣服都給俺了,俺村裡的人等著呢,眼看著快要入冬了。”
李二牛找到了打造堂前燕的封於修嘿嘿笑道。
封於修點了點頭,“去吧。”
“我宿舍床底下有一箱子衣服,都是這幾年的舊衣服,沒有扔,你要是不嫌棄可以拿上。”
“不嫌棄不嫌棄,這怎麼能嫌棄呢。隊長那我去了啊。”
李二牛喜悅的扭頭離開。
這麼些日子的接觸,李二牛看起來憨厚,可太過於憨厚死板的人可來不來狼牙。
李二牛這個人總是將自己的憨厚給別人看出來。
封於修突然一怔,“有點辦法了,不過……再等等。”
他猜到了蠍子來內地幹什麼了,正如之前範天雷說的,蠍子這個人陰的沒邊。
他或許是打算跟十年前範天雷那般,綁架李萱萱。
不過現在的李萱萱在北京總軍區,這個世界上不存在任何勢力可以去那個地方的。
那麼只要蠍子的苗頭還存在,他不妨回一趟家引出蠍子。
蠍子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可這雜種從來不跟他正面對抗。
現在的他捏死蠍子就跟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
——
省公安內。
溫國強推開會議室的大門臉色凝重的走了進去。
裡面密密麻麻的電子螢幕跟技術人員。
“情報確定嗎?”溫國強激動的問道。
錢處長遞給一張照片,“這是我們的人在邊境內拍到的照片,只是用小靈通有些模糊,不過可能就是他。”
“可能?要確定!武警部隊的行動可不是兒戲。”
“技術人員馬上就甄別好了。”
大螢幕上模糊的跟馬賽克一樣的照片逐漸的開始清晰。
溫國強瞪著眼睛,“蠍子出現了!”
錢處長點了點頭,“他跟我們之前監控的劉海生團伙在一起了,所以我們的人才能夠發現他。”
“現在看起來我們想要挖出劉海生背後的勢力,沒想到等到了蠍子,果然萬事不能急躁啊。”
錢處長問道:“我們動手嗎?”
溫國強搖了搖頭,“金海這個地方地勢複雜,而且民情繁瑣。更重要的是距離邊境線很近,一踏步過去就是越南跟緬甸的交叉了。”
“劉海生的團伙不是他一個人,哪裡流竄著很多的零散的犯罪集團,必須一次性的全部搗碎。否則讓這群人逃竄出去對於社會是不安定的因素。”
“通知一下,讓處級以上的幹部到保密室開會!蠍子這份情報不能從這個房間出去,都明白嗎?”
轟隆隆!所有人站起身臉色凝重喊道:“是。”
——
紅細胞基地內。
範天雷臉色嚴肅的站在菜鳥面前。
封於修更是覺得有些恍惚的錯覺。
他們所有人面前豎立著一面鮮紅的黨旗。
所有人跨立整齊的站在後面。
龔箭深吸一口氣舉起右手握拳,聲音嘹亮吶喊,“我宣誓!”
身後封於修,何晨光,李二牛,王豔兵四人齊刷刷的舉起右手。
“我宣誓志願加入……”
宣誓完畢後,龔箭轉過身,“恭喜你們加入了*****,這是你們的榮譽,從現在開始我們紅細胞小組全都是中國***了。”
“往後面對任何危險,必須毫不猶豫迎難而上,保護人民跟祖國的安危。”
——
“來來來,喝一杯,今天高興。”
王豔兵拿起私藏的二鍋頭關上門笑眯眯的說道。
李二牛疑惑的問道:“為啥不叫隊長啊?他也是黨原了啊。”
何晨光撇了撇嘴,“隊長不喝酒的,而且我也叫了,說很忙,不過他允許我們可以少喝點。”
“行吧行吧,我們好久都沒有聚在一起喝酒了,來……幹!”
——
“還是不夠快!”
封於修氣喘吁吁的坐在草地上望著被他已經耕了一層層的沙坑。
猿擊術肯定不是什麼挪移的古武密集,那玩意根本是不存在的,每次使用自己的筋骨跟肌肉都生疼。
就好像身體的潛能被提前開始透支了一般。
而且他現在都沒有看清楚猿擊術的日猿挪移到底是怎麼個動作。
攝像機會出現強光曝光,除非找個人親自看著給他描述。
但封於修從來不相信任何人,這也是不可能的。
並且他也不知道伏魔功到底什麼時候會重新發作,那種癲癇的瘋狂一旦爆發是何等的不受控制。“看來沒錯,我上次在遊輪把人凌遲了,就是這種怪病影響了心態。肯定跟我本身的心理沒有任何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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