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兩人身形沒入後堂,剛剛退開老遠的四人又圍了上來,水雲盯著後堂的大門問道:“你們賭師弟能撐多久?”“九序師弟玄功高深,你看那二重練的,跟洋人那白熾燈泡似的,我覺得能撐住一刻鐘。”澄真笑笑。
“堂堂玄門弟子,公然賭博,像什麼話!”似衝威嚴地哼了一聲,目光如刀,掃視了一圈周圍,然而弟子們都沒在怕的,水雲直接笑道:“師叔,您老就不麼結果?”
“哼,結果……我猜半個小時肯定是有的,這小子油滑著呢。”眾人驚異地看向似衝,沒想到這位嚴厲的師叔對賀松齡評價這麼高。
“有沒有可能,就是師兄能勝過師父呢?”此時進來送茶路過的陸瑾插了一句。
“哈哈哈,小陸,你也是想瞎了心。”水雲一把摟過陸瑾來,把他勒的要窒息似的晃了晃,“知道師父什麼水平嗎?十幾年沒解開逆生狀態,這世上就不存在能打得過師父的人!”
“但是師兄說……”
“誒,九序師弟說話著三不著兩,咱們都習慣了,這些年來他說過不下一百次要打贏師父,哪次不是一頓痛揍?”水雲笑道:“你等結果就行。”
時間比想象中要長,接近兩個小時之後,微微氣喘的左若童才扛著被打成常態的賀松齡從後堂走出來,隨手朝著廣場的地磚上一扔。
“噗通!”
“誒呦嚯!”原本在裝屍體的賀松齡瞬間蹦起來,齜牙咧嘴地罵街:“牢左你是真不怕給我摔殘了?”
“逆生三重練到這個地步還能殘廢,本門直接解散得了。”左若童其實也沒想到這兩個月賀松齡進步這麼大,按照他在陸家大院的表現,頂多在自己手下撐住一個小時也就了不起了。
沒想到他手段突然變得變幻莫測,交手之間那模擬火遁的遁法漫天亂飛,身形之間還有一絲金光咒和陽雷的影子,要不是在斗室之內,自己甚至還拿不下他,高低得讓這小子跑了。
左若童想了想,開口道:“你輸雖然是輸了,不過讓你當師父這事兒可以。接下來本門弟子教學,除了破關之外,皆由你來負責。你不是想當師父嗎?好好當個夠。”
“不當,我自己路都沒找到呢。”賀松齡果斷拒絕。
“溫故而知新,可以為師矣。我這些年來教導本門上下近百名弟子,修行怎麼沒放下?那九序心法的後路,就應當從這方向中去找。”
左若童還是教導了一下賀松齡,畢竟逆徒也是徒嘛。他帶著不容置疑地口吻說道:“你也該好好收收心了。這樣,我也不為難你,就以陸瑾為示例,十年內,他要能達到二重,就算你成功。”
“彳亍口巴。”賀松齡嘆了口氣,隨即用危險地眼光看著陸瑾,“師弟啊,之前在你家,你讓龍虎山的牛鼻子一巴掌就給扇哭了,這可是大大給咱們三一門丟臉呀。”
賀松齡“咔吧咔吧”掰著拳頭的骨節,一臉獰笑地逼近陸瑾:“現在我奉師父之命,可得好好地栽培栽培你哇!”
陸瑾“哇”地一聲就哭了出來,“你,你不要過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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