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不瞭解,不瞭解。”賀松齡趕緊否認,不然萬一唐門惱羞成怒,把自己殺人滅口了怎麼辦?“我這點年紀哪聽說過您老幾位的威名,都是我老恩師告訴我的。”
嗯,師有其事弟子服其勞,弟子有事師父背其鍋,合情合理。遇事就往牢左頭上推,反正他在道上混了這麼多年,名頭那麼大,有敬佩他的,自然就有暗恨他的,譬如王耀祖之流。
蝨子多了不癢,債多了不愁,想必牢左是不在意再多個唐門的。
“左門長還知道我們呢?”唐炳文哈哈一笑,顯然沒在意。左若童做事堂皇大氣,他們一群收錢殺人的殺手刺客,能跟左若童產生什麼交集?他們跟左若童都沒見過面,左若童聽過他們的名字好理解,但要說連丹噬的範圍都知道,這純屬無稽之談。
就看賀松齡跟他們之間這距離,大老爺就算會火遁,這小子都來得及跑路。他對自己三人的熟悉程度,甚至比多數唐門本家弟子都深。
“誒,知道知道,那真是久仰大名。我們老恩師,平日裡傳授弟子的時候,沒事就講三位老前輩的事蹟,耳朵裡都灌滿了!”
賀松齡還在持盾後退,他心中有點懊悔。綿山之戰和透天窟窿那是四零年的事,那會兒唐家仁都七十三了,處於一個退了休的狀態,若不是碰上鬼子入侵,他根本不管事兒。
賀松齡潛意識裡就把唐家仁當做了這種狀態,想著就算唐門要跟他談判,也頂多就是唐炳文出面,這才敢過來。現在一想,自己卻忘了這會兒才三零年,這位大老爺才六十三。
哪怕放後世現代賀松齡穿越那會兒都夠不上退休標準呢!
唐家仁現在雖然早已不接出門殺人的任務,但平時仍然活躍在門裡,承擔一些教學和培養後輩的職責。可以說,現在正是唐家仁在唐門之中露面最多時候。在唐門,哪怕見不到唐炳文,都不會見不到唐家仁。
“行了,還談不談?”唐炳文看見賀松齡這做派,笑罵道:“恁大的名頭,如此膽小,讓左門長知道了,像什麼樣子。”
“牢左的臉早讓我丟光了,不在乎再往四川丟一次,但我的命不能丟。”賀松齡還理他那個?非但沒往前去,甚至連遁光都架起來了。
“我們不是那些小輩,意氣之爭就敢亂接任務,不拿錢我們是絕不會殺人的。”唐炳文一指唐明夷和董昌,“你要實在不放心,制住他們兩個當個人質,這樣可行了吧?”
唐明夷、董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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