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炳文說是這麼說,但其實也不可能讓楊規帶著王藹在這等夠十四個工作日。
大家都很忙的,哪有空在這種無聊的事情上浪費時間?真要這樣,反而該王家主高興了。茲要是能跟著賀松齡,甭管對王藹是好是壞,只要能跟著,燻也能燻的王藹有所成長。
不信你看王藹那死黨,呂家那刺蝟頭。最近可就長進多了,呂家主經常半夜拍緊急電報,就為了跟王家主炫耀兒子。
可惜無論是賀松齡還是唐炳文,都不會幫王家主教他這個蠢兒子。
“你一份,我一份,我一份,我一份,我一份,你一份……”
唐門的廣場之上,賀松齡正在跟唐炳文分贓,分王藹那十倍違約金,還有一些為了取消訂單而被迫繳納的亂七八糟的款項。
王藹真想罵街,伱們這樣當著我的面分我的錢真的好嗎?“賀先生,這是幹什麼。十份分我兩份?”唐炳文一隻獨眼裡面殺氣凜然,嚇得王藹直打哆嗦。
再看賀松齡,彷彿春風拂面,對唐炳文那銳利如刀的眼神視而不見。“老門長,見外了不是,你看看,我千里迢迢押送這小子過來,光路費就得多少,不信你問問王大少,他是不是吃了很多苦?”
賀松齡扭頭看向王藹:“王大少,你說說,咱們是不是很辛苦,你是不是得贊同我一下?”
王藹見賀松齡目光看過來,下意識就一縮脖子,嘴裡忙不迭說道:“對,對,賀師兄說的都對。”
“哦,他說的對,我說的就不對了?你跟我唐門取消訂單,違約金卻都賠給了別人,那我沒拿到的錢再跟你要一遍?”唐炳文眯起獨眼,殺氣如同釘子一樣,釘入王藹心臟。
唐門長的殺氣哪是嬌生慣養的大少能承受的?胖子臉都白了,“噔噔噔”後退幾步,一跤栽倒在地上。一腦門子的冷汗,都流到眼睛裡了也不敢動手擦,哆嗦著嘴皮子說道:“老門長說得對,都對。”
“哦,他說的都對,那你的意思是我說的不對了是吧?”賀松齡的眼神變得危險,以手代筆,伸手在半空畫出一個龍神號,直接不演了,“你想試試我登龍劍是否鋒利麼?”
“哼!”唐炳文冷哼一聲,沒用丹噬,王胖子看不見,甚至都未必聽說過。他掏出一截隱線來,繞了個圈子,割斷了廣場上一根漢白玉的柱子,“我唐門隱線也未嘗不利!”
“不是,哥,爺爺,祖宗,我真錯了,我給錢,我再給一份,不不不,十份,十份,兩位放我一馬!”
唐炳文看火候也差不多了,再這麼恐嚇下去,給這胖子嚇得屙自己地面上,還得自己人擦。
“行了,給我補齊十份,再給賀先生補齊十份,你滾蛋吧!”
“是是是,多謝老門長高抬貴手。”王藹還千恩萬謝呢。
拿了錢取消了訂單,賀松齡算是徹底不用面對生命威脅,唐門事件也算告一段落。